便朝穆雪走去,人群中的骞家大儿子见穆海背对着他,忽然走出来趁机就是一掌拍向他的背部!郝芜侈慌忙从背后将穆海抱住。
穆海身子猛然一僵,半晌回过身来将郝芜侈推开,“你还想做什么?!”
郝芜侈往后踉跄两步,一根长长的挫骨针深深刺进她的脊椎骨里,浑身的骨头都仿佛开始断裂,疼得她就要站不住,喉头一甜,一口血喷涌而出。
穆海神色骤变,一把抓住骞家大儿子的手臂,“你干了什么?!”
骞家大儿子挣扎了几下跟他拉开距离,指着他道:“南晟国的胤王,我螣弋族不共戴天的仇人!灭族之恨,怎能容忍!若不杀之,何以慰藉我族千万亡灵!”
还不等大家将穆海抓住,穆雪已经挡在了他身前,“你们听我说,穆海已经什么都不记得,我跟他已经成亲,他便是我们螣弋族人,不再跟南晟国有任何瓜葛!该死的应是这个女人和她的同伙!若是让他们走了出去,让外人知道了我们的避世之所,那我们就真的再也永无宁日了!”
“穆雪说得对!该死的应该是他们三个!”穆柯上前附和道,“看在大家同生共死过的份上,还请大家成全了我女儿跟穆海!”
穆海却并不关心他们如何处置他,反身去扶住即将倒地的郝芜侈,“你怎么样了?”
郝芜侈推开他的手,看向身后已经晕厥的秦雨夕与秦炙二人,心中深深愧疚。
她确实犯了很愚蠢的错,最终还是搭上了他们姐弟二人的性命。
见穆海又要伸手来扶,郝芜侈后退一步,抬手让开,硬挺着身子道:“或许在以为你已经死去的时候,我就应该陪你一同死去,这样,至少我不会像现在这般绝望,痛苦。你说得对,我们已经结束了,你曾经对我细致深沉的爱,对我寸步不离的保护,对我所有的好都已经随
着沙漠的吞噬而埋葬。而我,刚刚为你挡了一针,用我的性命相还,咱们两清了。”
骨骼断裂的疼痛让郝芜侈再也坚持不下去,终于倒在了地上。
恍惚间,她被人丢到了镇中央的广场上,将她绑在了一根柱子上,周围堆满了干柴与干草。
有一个女人走了过来,带着一脸邪佞的笑附在她耳边道:“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要死了,真好啊。可惜有些事情你却一直被蒙在鼓里,不如在死前我给你还原一些真相吧。
比如说一直被你视为珍宝的那根发簪,其实是假的!
因为一直以来楚烨都是在利用你,什么真情,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