侈就生出了坐船离开的想法。
“不早点下手,是为了维护楚烨的尊严,我只是想让他自愿接受我,而不是用他不喜欢的方式强迫他,不到最后一刻,我不想逼他。”
郝芜侈道。
正说着,秦雨夕拍了拍郝芜侈的肩,向她使了个噤声的动作,指指穆家院子的方向,此时,穆海正从院子里走出来。
楚烨素来是个颇为节制之人,见过他饮酒,却从未见过他如此狂饮。今日他大婚,却看起来并不开心。
“记住,待会儿别打脑子。”郝芜侈叮嘱秦炙道。
秦炙点头铭记。
只是穆海不知何时便发现了他们,晃着晃着就走到了牛栏后的三人面前。
三人齐齐呆了呆,纷纷缓缓起身。
穆海一动不动地盯着郝芜侈,眼底仿若有星光闪烁。
郝芜侈见他醉得厉害,仿佛下一刻就要倒下,想扶却忍了下来。
穆海举起酒坛饮了口酒,道:“为何新房中的人不是你?”
郝芜侈双目舒展,心怦怦乱跳着,脸颊有些烫。努力了这么久,换来这一句,不知道心里有多满足。
她看了眼即将散席的婚宴,对秦炙道:“别打头。”
“嘭!”
秦炙一棒下去,毫不留情。
紧接着,三人抬着穆海快速地往海边溜去。
……
秦炙觉得很奇怪,他们已经走了许久却还没有到达海边,平时从镇中心到海边也最多就两盏茶的功夫,可现在他们已经走了一个时辰不止。
见秦雨夕面色有些差,郝芜侈道:“秦炙,把他放下,我们休息一会儿!”
“哦。”秦炙将穆海放到了一棵树边,抬手擦掉额头上的汗,扫了眼周围的景致。
他们已经到了镇外,植被比小镇外围的少了许多,黄沙遍布,周围只生长着少量几棵树,就他们身边的这棵最大。
明明早就到了这里,却走来走去还是回到了原来的地方,除了这座镇子被布下了诡术,他猜想不到其它。
郝芜侈替秦雨夕擦了擦汗,见她今夜甚是虚弱,担心地问道:“雨夕,你怎么了?”
虽然在螣弋族族长墓时她的力量被河底的阵法吸收了大半,但经过这些日子的休养,一拳仍可打死一个寻常人,不至于才走这么久就虚弱成这样。
秦雨夕摇摇头,“其实从今日上午开始,我就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了,直到刚刚,已经完全提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