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便让她帮忙救治。
穆家院子里,穆柯急急忙忙回到家,从家里找了一门草药刚要出门,忽然想到他的锄头落地里了,便急急唤出刚沐浴完的穆海,让他将草药给穆雪送去,并催促他快点。
被他如此一催,穆海来不及带上平日的随身之物便立刻提着草药大步流星般离开了。待穆柯也离开了,一个黑溜溜的人影就这样一帆风顺地开门入室,盗走了穆海的那只白瓷瓶,并留了一张纸条:若想拿回瓶子,三日后来找我,切不可早一日,否则我不会承认是我偷的哦!
两日不见,可有想我?
后面还加了个带睫毛的笑脸。
没有署名,但很显然,是郝芜侈写的。
三日后的清晨,楚烨如约而至,此时,郝芜侈正背对着她站在葛太和家的院子里对着一株将死的植被装模作样地倾情轻嗅着。
只是她闻着闻着忽然发现……有点臭。
目光落在花盆上的一堆不知名翔上,顿时默默远离。
她以自认为最迷人的模样回头看向穆海,勾嘴绽放出一抹含蓄又灿烂的笑,温柔似水道:“你来啦!”
眸中含水,眼底含羞,“你站那么远作甚,走过来一点我手才伸得到你面前啊。”
穆海皱了皱眉,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强迫自己前进了几步。
郝芜侈暗暗白了他一眼,什么表情!
她嘴角继续上扬,从腰间取下那只雪白瓷瓶,继续温柔似水道:“这个是迷迭香的香水,有提神醒脑、镇静安神的作用,也许对你有用。”
其实郝芜侈还是挺佩服自己的记忆力的,明明百八十年可以想不起的一回事,现在一想,居然连当时的话都可以原封不动地说出来,就除了把“王爷”二字换成了“你”。毕竟这里是螣弋族,万一让人听了墙根,猜到了什么,对他们可是极为不利的,她也一再叮嘱秦炙绝对不能透露他们的身份。至于秦雨夕,她话少,口风也紧,完全不用她担心。
穆海又皱了皱眉,可能是被她的语气恶心到了,但随后又微微怔了怔,“你怎知这瓶子里是迷迭香?”
“当然!”正在他准备接过去时,郝芜侈又收了回来,“因为这瓶子曾经是我送给你的!”
她指指瓶底,“我制的香水,瓶底都会刻上一朵这样的花。”
难怪如此难看。穆海心道。
“既然如此,那便物归原主。”说罢,穆海便回头要走,郝芜侈鼻子一酸,连忙快走几步拦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