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楚曜又是气愤又是伤心。
“只有舍弃该舍弃的,才能成就想成就的,成王之路上哪有不牺牲的。”楚靳道。
楚曜惊了,恍然间忽然明白了一些事,难道说二哥谋逆入狱与眼前之人有关?他深深看着眼前的三哥,怪就怪他从来不关心朝堂弄权之事,以为看到的就是事实,“你说的牺牲是指二哥?”他笑了笑,“我从来不知三哥竟如此看重皇位,原来你往日的云淡风轻都是做给人看
的。二哥本就是嫡子,大哥不在了他便是嫡长,继承皇位理所当然!”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楚靳了解楚曜素来散漫的心性,自然不同他计较,“一个愚不可及之人如何掌管天下,势必要将我泱泱大国葬送他手。”
“即便如此,不是还有三哥你可以从旁辅佐吗?”楚曜道。
“太天真。”楚靳依旧睥睨着他,“你忘了父皇的皇位是怎么来的了?你忘了那些叔伯们的最终下场?自古以来皇嗣争储,尔虞我诈已是常事,一个仁慈的王者对天下仁慈,却无法避免手足相残。”
闻此,楚曜久久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