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个儿子罢了。”
说到这儿,他感慨万千,又悔恨又内疚,“从小我与大哥如影随形,我就像是大哥的一个影子,父皇的眼里从来只看得见大哥。大哥不在了,我这个影子的存在便没有了意义,从此以后父皇连正眼都难得瞧我一眼。我多么希望有一日父皇能对我另眼相待……”
他睨了面无表情的楚烨一眼,“你不会明白这个中滋味的。”
楚烨小抿了一口酒,没有说话,他心道:引起父皇注意的方法有很多种,却非要选一条不归路走,二哥,你是在开玩笑吗。
楚邕又叹了口气,自顾自斟了杯酒,饮了一口道:“四弟,你会救我的吧?”
“不会。”
楚烨酒菜已经吃过,起了身朝外走道:“二哥慢用。”
楚邕还哪里有胃口吃得下饭,当即将手中筷子给扔了。
是夜,月黑风高。
郝芜侈安安静静地待在牢房中朝外看着,金玲则坐在她旁边看着她。
“小姐,你都看了大半个晚上了,究竟在看什么?”
收回目光,郝芜侈莫名有些忧心忡忡。
忽然外面传来一丝响动,像是……地牢的大门被人打开了?
郝芜侈站起身来,心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