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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来说是李臻与李锦儿,你嫂嫂中了他们的计,以为本王约她在水儿庄有要事,便去了。”
“啊?”
楚烨的眉心攒得紧了些,“本想让李锦儿出来作证,不想她却一夜发了疯。”
“发疯了?”李臻觉得不可思议,“那不是还有李臻吗?”
想到这里,楚烨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父皇病得蹊跷。”
“我也觉得。”楚曜神色低沉道,“前几日父皇责骂我时那个精神头儿可足了,没想到这才几日的功夫,便病来如山倒。”
“你又惹父皇生气了?”楚烨道。
楚曜瘪了瘪嘴,深吸口气道:“父皇还不就是老喜欢拿我跟四哥你比,说我不知上进,整日沉浸于纸醉金迷之中不知忧患将近,说生在皇室,倘若不能在尔虞我诈中寻得独立生存之道,一味靠别人的保护,最终只会沦为皇权的牺牲品,就跟二哥一样。还说若是将来我遇到危及性命之事,一定要去找四哥你。我说三哥也不比四哥差,我可以去找三哥,父皇却说……”
见楚曜的神情忽然变了变,楚烨也听得认真了些,“说什么?”
楚曜道:“他说,宁与虎为谋,不以黄雀为知己,有时候,黄雀比老虎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