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法,袒护她不成?”
楚烨冷凝的目光投向李臻,语气寒沉:“本王的王妃,本王不护谁来护?”
他目光扫向士,“松绑!”
“胤王殿下,包庇罪犯,等同此罪,难道您也想像奚王一样被押入死牢?!”
李臻的话里透着威胁,楚烨皱了皱眉,寒沉的目光扫了一眼,李臻当即垂了眼,不敢过分嚣张。
“本王被押入死牢,对将军可有好处?”
李臻双目一嗔,心有不甘,却无从辩驳。
郝芜侈别有深意地看了眼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楚烨。
李臻见此,伸长了脖子,想看清楚上面写的什么内容。
阅完纸条上的字,楚烨眼底划过一道冷光,紧抿了唇。
“本王并非要抹去他们今夜出现在此之事,既有蹊跷,当然要走刑察司审查,而且要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李臻闻言,心中禁不住敲起了战鼓。
逆贼皆已羁押,见李臻还不动,楚烨挑了眼道:“李将军是打算今夜在此留宿?”
李臻反应过来,向楚烨行了个礼,转身大步离开了。
目送李臻离开,郝芜侈依旧沉默着,方才她是故意在李臻面前将纸条递给楚烨的,李臻的反应意料之内。
“奚王等人可有欺你?”楚烨关怀道。
“还回去了。”郝芜侈淡笑,“对不起啊,没有听你的话,又给你添麻烦了。”
“你觉得自己是本王的麻烦?”楚烨摸摸她的头,见郝芜侈士气低沉,道,“本王,甘之如饴。”
郝芜侈抬头望着他,一瞬间感动得无以复加,深吸了口气,“我……我害死了府上的一名侍卫。”
“本王会下令将他厚葬,重金安抚其家眷。”楚烨道。
他温柔地将郝芜侈的手放进自己手心里,牵着她朝外走去。
是夜,刑察司内,奚王一众锒铛入狱。
郝芜侈所在的牢房里奚王的远,奚王看了眼全然未注意这边的楚烨,对李臻道:“李将军,本王有话想对你说。”
李臻只是不痛快地看了他一眼,待牢门锁上,转身便要走。
奚王连忙抓住牢房的栏杆道:“李将军,你不想拿到郝鸿结党营私的罪证吗?”
闻言,李臻的步子稍稍顿住。
想要郝鸿死,他手上的罪证已经足够,待端了螣弋族在皇城的窝点,他郝鸿就该死得透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