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阁楼上,面具人也已不见了踪影,楚靳目光沉了沉,不疾不徐地朝楼下走去。
秦雨夕带着郝芜侈飞下屋檐落在了街道中央,秦炙也飞身而下到了她们面前。
不敢正视秦雨夕的他转眼看向尚未被解穴的郝芜侈,“郝姐姐?!竟然是你!”
见她一动不动,也说不了话,秦炙就要过去为她解穴,却被秦雨夕横鞭拦住了。
“姐,你做什么?你知道她是谁吗?”
秦雨夕冷哼一声,“我当然知道,她就是你一路来寻找的那个能将我族置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孽障。”
“你怎么了姐?我们族人花了近千年的时间来等她出现,你忘了我们的使命,忘了我族肩负的重任吗?”秦炙有些急,不知道秦雨夕要干什么。
“使命?重任?本来我们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可偏偏要东躲西藏地避世而居,难道不是因为她吗?”
郝芜侈听得一头雾水,本来方才被黑袍人扛来抗去就已经很难受了,此刻还得费脑筋地听他们姐弟争辩一件她完全听不懂的事,她很想说:能不能先放我走,我今天觉都还没睡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