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国度,实行的是一夫一妻制,一夫多妻,是犯法的。”
她说着,又恢复了微笑。
“你的国度?你不也是……”楚烨心中忽然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想,双眉渐渐紧蹙,将郝芜侈从刚嫁入胤王府到性情大变再到如今的一切细细捋了一遍,得出一个结论,“你不是失忆了,而是……你根本不是郝鸿之女?”
说完这句,他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不然你不可能会背叛他。你告诉本王你真正的名字是郝颖儿……”
他目不转睛地盯了她半晌,“你……来自哪个国度?真正的郝芜侈呢?你为何要顶替她?”
你的意图……是什么?
最后一句话楚烨没敢问出口,因为他怕答案不是他想要的。
“是也不是。”
“什么意思。”
“我的身体是郝芜侈,我的灵魂不是。我早跟你说过,在李锦儿第一次推郝芜侈下水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现在可能都已经投胎去了,估摸着正在谁肚子里玩儿着脐带喝着羊水呢!”
楚烨愣在那里,心跳声如同钟罄般扰乱着他的思绪。怪力乱神只说在他刚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发生过,即使抵触,也不得不信。
对她的话,几乎毫不怀疑。
“郝芜侈的躯壳,郝颖儿的魂魄?”他下意识地发声。
“正确!”郝芜侈举了个大拇指,露出一脸赞赏的笑,“这么长时间,你终于能理会我的意思了。”
楚烨还是一脸不可置信,及不可思议。
“所以……你一直想要本王的发簪,与这有关?”
郝芜侈吊着眉看着他,心里却在细细琢磨着。
楚烨原本就禁了她的足,为的就是不让她出去,如果她如实说话,那想要簪子是更不可能的了。
“你不用绞尽脑汁想说辞来蒙骗本王了。你曾说过,你想回家,那么你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想方设法以得到本王的发簪,是因为它可以帮助你回家?”
他目光如炬,疑问句,眼神却是肯定的。
“这根簪子本王已佩戴近十年,从未发现它有何异常。”
说出这句话,也不知道是想从郝芜侈嘴中听到什么。
“难不成在遇见本王之前你见过这根簪子?”
见他急于知道事情真相的样子,郝芜侈眸子微转,笑了笑道:“我可以回答你,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楚烨以为郝芜侈会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