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而训斥过他。可即便如此,这种饮鸩止渴自掘坟墓之事也不像是他会做得出来的。
除非……
楚烨看了看楚靳,打消了自己心中无来由的猜测。
一切还是得等查清事实之后再做评判,二哥身份尊贵,深受父皇器重,无风不起浪,这偌大的朝堂,谁又敢不要命的栽赃陷害?
正兀自想着,忽然察觉身后有人跟踪,回过头,就见郝芜侈忙不迭背过身,不知从哪儿掏出一面小铜镜佯装照镜子,与此同时,一朵小花已经插在了自己耳朵上。
“艳阳那个高照,照得我如花似月,月如钩……”
她兰花指尖捏着的小铜镜一会儿照到左边,一会儿照到右边,忽然映出楚烨那张拉长的黑脸,胡编乱造的小曲儿一时之间唱不下去了,
“钩……钩……”
内心局促地清了清嗓,迈着艰难的小猫步自动消失了。
楚靳笑容清新地道:“四弟,你这王妃真有意思!”
“三哥说笑了,贱内偶尔会犯犯病,见怪莫怪。”楚烨故意提高音量,面上无笑,心里却在揣度,不知郝芜侈又在耍什么花样。
郝芜侈回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走了。
本来呢,是因为昨晚的事她心中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愧疚,今日才早起去伺候他的,根据昨晚他的反应,还以为自己的话伤到了他,看来是自己自作多情咯。
这个楚烨,脾气真是捉摸不定,一会儿好一会儿坏,一会儿像个暖男,一会儿又像个渣男!你也不知道他那会儿为什么心情好到可以亲自去照顾你,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惹到他,以至于他嘴毒到咒你犯病。
休妻,又不是休夫,损伤的是她的声誉,就算他对外宣称休妻理由是她伤风败德,她也不会太在乎的呀。她都不在乎,他又生哪门子气!
郝芜侈叹了口浊气,又深深吸了口新鲜空气,“罢了,今天自己给自己放个假,逍遥快活去!”
说罢,脚步轻盈地回了凭阑殿,知会了一声金玲,便取了根DIY带钩粗绳,背着自己的小布包朝桃林去了。
黄湯寺后院,郝芜侈扯了扯空中吊着的绳子,朝绳子消失的那一头仔细研究了好一会儿,就是搞不懂胤王府桃林边的围墙外面怎么就成了黄湯寺的后院儿。这地方究竟藏着什么乾坤?
她找了很长一根竹竿儿朝绳子吊下来的地方戳了戳,什么都没有。又拿了颗石头砸过去,一个抛物线后,什么也没砸中,石头落在了屋顶上,敲得青瓦一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