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么快就丢了小命。”
“难道你对我南晟帝国至高无上的藏宝图就真的一点兴趣也没有?”
“藏宝图?”郝芜侈漆黑的双目一瞬间亮了起来,就像一座晃眼的金山正摆在她面前一般高兴得合不拢嘴。刚要问楚烨藏的什么宝,忽然意识到什么,脸上的笑又垮了下来。
她背过身,端起装着一盘子桃花酥食之无味地咀嚼着。
“难道你真的不想见识见识?”
“有什么用呢,又不是我的,你也不会给我,给了我我也带不走。”
“那你的意思是,其实你是想要这仙英图的?”说这话的时候,楚烨眼中闪过一抹锐光。
“楚烨!”郝芜侈顿时恼了,重重搁下盘子挪转身子道,“我知道你一直怀疑我,觉得我居心叵测。是,我是喜欢钱,可我向来取财有道!你要是觉得我住你府上你不安心,你大可立刻将你的发簪给我,只要你给了我我立马离开这里,永远不再回来!”
闻言,楚烨双唇紧抿,双眉轻蹙,心中无端生起了气。
——听她的意思,就好像一刻都不想待在他府上了。
“有你这句话,本王决定,你想要的发簪无论如何都不给你了。”
说罢,轻瞥她一眼,只手负了背,转身离去。
郝芜侈狠狠咬了一口桃花酥,“死王爷!我会让你发现你说的话其实都是放屁。”
五日后,胤王府外,楚烨心思沉重地走下台阶,上了马车。
马车里,他从脖子上取下一只深黑色的玉坠看了会儿,不知何时,黑玉上裂开了一道浅浅的痕。他双眉深深揪起,半晌后,将玉坠挂回脖子上。
死亡是什么滋味,想必就是灵魂被撕裂的滋味吧,那是一种钻心蚀骨的恐惧。
他出生那日,天生异象。
天狗食日,电闪雷鸣,整个南晟帝国一片漆黑,直到他从娘胎里出来,天才渐渐亮起来,世界才渐渐平静下来。
然而,别的婴儿都是呱呱落地,而他出生时却十分安静,既不哭也不笑,双眼紧紧闭着,若不是还有脉搏,别人都以为皇帝最宠爱的玉贵妃生了个死胎。
朝堂上,司天监正监将观测天象后所推演出的结果呈给了皇帝。案上的折子摊开,皇帝的脸色愈来愈难看,底下的大臣皆屏息凝神,时不时地观察着皇帝的神色,猜测着折子里会是什么样的内容。
这一日,皇帝什么都没说便退朝了。私底下屏退正监之后,他问身边伺候了几十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