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自己出来的墙下,望着墙顶来回徘徊了几番,将大包小包一个一个朝墙里扔去。
“啊--哪个不长眼的--”
墙内不知谁被砸到,发出一声长啸。
郝芜侈闻声笑了,朝里面喊道:“金玲,是我!”
“小姐?”
听出是郝芜侈的声音,在墙内守了一下午的金玲赶忙爬上了梯子,从墙头扔下一根绳子。
“小姐,快上来!”
“牢固吗?”郝芜侈扯了扯。
“嗯!我系在了廊头的柱子上,绝对牢固!”
不一会儿,郝芜侈顺着绳子爬上了墙头,又顺着梯子入了墙内,拍着衣服上的灰尘对正从地上捡起大包小包的金玲道:“金玲,还是你对我好,不枉我给你带了这么多好吃的!”
金玲一笑,“为小姐赴汤蹈火,金玲也在所不辞!”
回到凭阑殿后,郝芜侈将一堆吃的给了金玲,自己则拿出今天买的胭脂水粉研究起来。
金玲边吃着花生酥边趴在桌子边问她道:“小姐,惢罗拈花舞有着落了吗?”
“谁说我要去学舞了?”
郝芜侈用指尖抹了点香脂凑到鼻尖嗅了嗅,又揭开装着香粉的盒子。
“那小姐是如何打算的?小姐打算如何取悦于王爷?”
“山人自有妙计。”
看了看金玲,郝芜侈又道:“吃好了就去睡,今夜不用伺候我了。”
“哦。”
次日清晨,王府的花园内,郝芜侈采了一小瓶花露,又采了一小篮子山茶花,刚要离开,李锦儿便端着腰身走来了。
“这次可算被我抓了个现行了,你可知这茶花的来历?”
郝芜侈微微一笑,“小蹄子又想说什么?”
“你!”李锦儿漂亮的脸蛋一阵青,忍了口气,走过去紧紧抓住她的手臂,“不怕告诉你,这茶花是来源于黎国的皇室贡花,王爷可喜欢得紧呢。现下人赃并获,我看你还有何狡辩的!走,跟我去见王爷!”
郝芜侈将她的手推开,“王爷身子虚弱,你整天拿这些琐碎的小事来打搅他,就不怕他哪天气血上涌一命呜呼弃你而去?”
“你竟敢诅咒王爷!来人!”
……
一盏茶的功夫后,胤王的书房内。
楚烨黑着一张脸看着手提花篮的郝芜侈,半晌,挥手让其他人都退了出去。
“你是巴不得本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