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所想的瘦不拉几的病王爷形象大相径庭,还以为只是穿了衣服看不出来瘦而已。
等了许久不见胤王动,郝芜侈断定他已经睡着了,于是她悄悄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偷偷摸摸地来到了胤王的身后,奸诈阴险地搓了搓双手,将罪恶的爪子伸向了胤王的头顶……
手腕忽然被人反手捉住。
她看向自己离发簪只差0.1毫米的手指,恨自己速度不够快。
胤王将她往旁一拽,哗啦一声水响,站起身来。
踉跄了两步,郝芜侈下意识地睁大眼看向他的小腹以下,虽然心里一直在狂喊“不要看不要看”。
然而除了一条短裤,什么也没有。
“看够了吗?”胤王皱眉。
郝芜侈也皱眉,手腕痛得仿佛要裂开。
她的视线从胤王的小腹往上,越看越离不开眼――水淋淋的肌肤,宽阔的胸膛,八块腹肌……身材完美得简直要令人尖叫!
她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你方才的行径,莫不是想刺杀本王吧?”胤王低头俯视她,眼眸里氤氲着水汽。
从他的肉体上回过神来,郝芜侈笑笑:“王爷误会了,哪有杀人不拿刀子的?”
“那你偷溜进本王的寝殿有何意图?”
见她不答,胤王手上的力道又紧了一分,“说!”
郝芜侈倒吸一口冷气,“我说我说!我想要你头上的簪子!”
“你要本王的簪子?”胤王不信,“本王的簪子并不值钱。”
“王爷说笑了,王爷身份显贵,能戴在身上的东西自然价值不菲,怎能说头上的簪子不值钱呢?”
“本王府里值钱的东西不少,为何你独独要这支簪子?”
郝芜侈睁大乌黑的眼看他,顿了顿道:“现如今这天气到了晚上还是有些寒凉的,王爷……不冷吗?”
“本王不冷。”胤王有些不耐烦了,松开她,“你若不向本王坦白,堂堂王妃竟行偷窃之事,本王得正家风,这刑罚不小,王妃受得住吗?”
郝芜侈揉了揉手腕,眼中闪烁起泪光,“其实呢,我是因为喜欢王爷。”
委屈的小嘴颤啊颤。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芜侈深知王爷的心不在芜侈身上,芜侈心中毫无怨言。芜侈只有一个奢求,能得到王爷的这支发簪,无论将来如何,有它陪伴,便等于是王爷陪伴着,芜侈死也无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