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高兴。”
郝芜侈差点一口气把自己憋死。
她顺了顺气,笑笑道:“你开心就好!”
神经病!
一扭头,转身离开。
楚烨挑挑眉,似笑非笑。
“王爷,王妃近来行为古怪,今日还想偷偷出府,王爷既然怀疑王妃,为何不暗中观察,看看她出府意欲何为?”于景恭敬地道。
楚烨未答。
方才郝芜侈爬树时他就站在暗处。
往日的郝芜侈做事谨慎,饶是出府不用请示也从未出过府。
虽为庶女,却比一般的大家闺秀还要矜持,绝对不会做出爬树这种事。
再者,当金玲告诉她可以不用请示便能出府时,她的言语,她的迟疑都像是真的忘了这回事。
究竟是真忘了,还是城府太深?
“于景,盯着她。”
“是,王爷!”
凭阑殿内,郝芜侈气愤难当地来回徘徊着。
“这个死王爷,凭什么不让老娘出府?你不让老娘出府,老娘就偏要!”
转过身想了想,又自言自语道:“树爬不了了,狗洞总有吧?哼,等老娘偷了你的簪子,有多远滚多远!”
一个时辰后,郝芜侈从外头灰溜溜地回来,愈加气愤了。
“这该死的胤王府,居然连个狗洞也没有!”
“小姐,不如咱们去向王爷求求情?”金玲道。
“谁要去求他!”郝芜侈负气地坐到矮几后,边嗑瓜子边认真地思考起如何得到胤王的簪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