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啼和桐桐已经往山上走了一段时间了,四处荒无人烟,郁郁葱葱的树挨着树,倒是一点光都透不进来。
“这阴森森的,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桐桐抱怨了一句,接着从包里拿出了水拧开了递给朝啼。
朝啼接过水喝了一口说道:“再走走吧,越是没有人烟的地方越是不对劲,东山好歹是个旅游区,哪里就慌成这个样子?”
“这倒也是,我们再走走吧,你要走不动了我就背你。”桐桐边说边伸手擦了擦朝啼额头的汗。朝啼脸微微开始红了,轻轻摇了摇头,两个人又接着走了一会,模模糊糊看到了一个寺庙。
“恩露寺。”朝啼看着上边的烫金牌匾轻声念了出来,话说桐桐跟朝啼刚刚个人正在外面打量,一个穿着袈裟的老僧款款从里面走了出来,轻声说道:“施主进来坐坐吧,想必路上也走远了,渴了累了歇歇也好,也不必客气。”
朝啼正打算婉拒桐桐却开口说道:“那就有劳大师了,麻烦讨口水了。”老僧笑道:“哪里哪里。”说要把朝啼跟桐桐引进了寺庙的一间禅房,又让小和尚给两个人倒了茶。
“这是今年新出的六安茶,给两位施主尝尝新。”小和尚一边说一边把茶端给朝啼和桐桐,给桐桐的时候顺便使劲捏了一下桐桐手。桐桐顺眼望过去,小和尚却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放下杯子走了。
“不知两位施主是为何而来?”老僧喝了一口茶,又轻手把茶杯放回了桌子上问道。“我们本是起灵市内人,来东山看看,也算是瞅个新鲜,长个见识。”桐桐不动声色的接话道。
“东山风景是好的,这两年来的人越来越多了,大多数却是为了来寻宝。”老僧叹了口气说道。
“是雪怜教的娘娘飞升留下来的彩色羽毛吗?”朝啼问道,看着老僧脸色有些不对又补充道:“我们在山下旅店听说了,说雪怜教的娘娘飞升的时候留下来大片的彩色羽毛,珍贵非常。”
老僧笑道:“是这样了,雪怜教老教主飞升的时候可是在我们寺里呢,老教主在的时候对人极好,有几个对老教主衷心的,舍不得老教主的,便跟着老教主一起去了,可真是感人,也算是他们的造化。”
“那新教主呢?想来也是个极好的人吧?”桐桐故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