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始终没下去,倒是胃里灌了不少空气,竟不停的打起嗝来,害的她现在除了胃胀还犯恶心。时间长熬不住她就会嚎两嗓子,“嗝-嗝-嗝--啊~嗯~痛不欲生啊~嗝-嗝--呜呜生不如死嗝-嗝-嗝--噢~死了算了嗯嗝……”我以后再也不乱吃东西了……
屋外,秦祲之眉头越拧越深,手好几次抬起放下,放下抬起,最终还是没打扰那个‘哭的伤心’的人。离开门板,抬步走到阶下,小声吩咐小碧道:“明天早起给小姐好好敷敷眼睛,让厨房给小姐做些明目的菜粥,还有补身体的浓汤。等靖儿醒了你告诉她,本王会尽量说服皇帝把婚期延到明年秋后,若是她还不高兴,你就说本王说了,‘明年的事情明年再说’。”
小碧惊讶的看了秦祲之一眼,忙点头道:“是!王爷!都记下了!”“好,回去吧。”秦祲之冲小碧摆了摆手,转身离开。他现在该回去好好的想一下,婚期改变的移后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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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齐焌自从秦王府负气而归,就一直心气不顺,盖因他即使对秦靖儿怒火冲天,也不敢去找皇帝退婚。因为他知道去了非但退不了,还少不得挨一顿训斥,被指无能被说没本事,所以只能自己生闷气。结果越‘闷’越高涨,气的不行就开始拿宫中的太监、宫女出气,搞的一宫上下人心惶惶、噤若寒蝉。最后小折子被大家推了出来,拐带齐焌出去散心。
“太子殿下,不如咱出宫去看看江小姐?或是公孙小姐?有日子没见她们了,两位小姐估计想殿下的紧。”“不去,没心情!”齐焌翻了个身,黑着脸道:“小折子,你说说,本宫堂堂太子,身为一国储君,竟然还要受那个、那个死肥猪的气,是何道理?难不成本宫就这么一直忍着?”
小折子擦了擦头上的汗,谨慎恭维道:“自然不能,殿下可是国之储君,将来的一国之主。不过话也说回来,宰相肚里能撑船,何况是太子殿下您了,咱是看在秦王的面子上,雅量宽宥秦小姐。”齐焌顺手捞过茶杯砸了小折子一下,冒火道:“你少给本宫打哈哈,马上立刻拿出个整治那贱丫头的方法来,不然,我虽收拾不了她,但还收拾的了你!”
小折子惊得立马跪地,哭天抹泪道:“太子殿下饶命啊,您这样才思敏捷、聪慧无双的人都拿那秦小姐没办法,奴才就是个伺候人的,能有什么办法。啊殿下莫怒,殿下莫怒啊,当心气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