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舜点头,“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找阿玉,秦小姐、赵小姐,告辞!”“哎……”赵非砚颓然的放下挽留的手,苦恼的看着卜凡道:“靖儿啊,你该先坐一会儿,再同曾大人说的嘛,好可惜啊。”
卜凡摇头道:“不可惜,是可疑!非砚,你今天的行为好奇怪。”赵非砚心虚的低下头,“哪哪里奇怪?我一直是这样子的,靖儿你才奇怪呢,竟然问我这么奇怪的问题。”卜凡伸手扶住赵非砚的脑袋,“看着我,老实交代,今天为什么没有和小彩一起去客院?”
赵非砚在卜凡眼神的秒杀下,立刻坚持不住痛哭出声,“啊~~靖儿,我对不起你、对不起秦王,我移情别恋了……”“啊?”
书房,烛火摇曳,人影憧憧。“道道,带下去严加看管,不要让他们‘畏罪自杀’了。”“是,将军!”“宝禄,把府里府外仔细搜查一番,不要放过一个漏网之鱼。”“是,将军!”
一群人涌出书房,里面瞬间空旷起来。陆伯端茶走近道:“王爷,晚宴时您刚走太子就来了,没见到您和小姐就说随处走走,可直到现在都没影,会不会……”秦祲之抬头,想了想道:“不用担心,我这就让麦芽带人去找太子。”“那您喝了茶,早点休息。”陆伯点点头,躬身退下。
屋内,一灯如豆,屋外,树影婆娑。几声雀鸣之后,有人悄无声息的落在秦祲之的窗前,暗影狼纹,“主子,太子戌时末到宴席,不过盏茶便离开,没有任何人同行,直接去的前院西边,随后遇到被关的舞姬。直到现在两人还一直在一起,宝禄校尉搜查时,应该能发现。”
秦祲之捻着棋子,重复道:“太子和舞姬在一起?倒是我小瞧她了,关在偏院也能生事,不愧是宫里出来的,这见缝插针的本事真不错。”既然你急着投胎,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秦祲之松开手掌,白色粉末扑簌而下,窗边的暗影渐渐隐去,明月的光辉重新洒进书房,照在他的身上。
秦祲之闭目,慢慢靠在椅背上,手置于棋盘咔哒啪嗒的敲击着,无人知他在想什么。两刻钟后,齐焌黑着脸和宝禄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羞羞答答的舞姬。秦祲之笑着起身道:“太子无事就好,刚刚府内进了刺客,疏散宾客时没有看到你,本王真是担忧不已,所幸太子安然无恙。”
宝禄抱拳道:“将军……”“咳咳咳额咳咳……”齐焌瞪着宝禄大声咳嗽,秦祲之抬手请道:“太子,喝杯茶,压压惊。”说罢,看向衣着清凉的舞姬,“你为何在此?难不成也是遇到刺客了?”舞姬一慌,抬头看向齐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