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
果然,冯小云坐在她自己送来的紫檀木椅上,喝着她自己送来的信阳毛尖,一脸心痛地看着她亲哥绣牡丹。
“哥,你是个男人,你怎么能做女工呢?”
卫眠瞥了她一眼。
这几天的相处,他已经摸清了自己亲妹妹的脾气了。
知道她说话做事,比自己还不靠谱。
所以卫眠根本不听她的,全当她是放屁,自己该干嘛还是干嘛。
“你倒是个女娃,”卫眠秀气地绣完最后一针,举着栩栩如生的牡丹,对冯小云说:“可你的女工还不如我呢。”
冯小云:我为什么要和亲哥哥比女工?不对,亲哥哥为什么要和我比女工?
不,她哥是堂堂定北王的世子,他为什么热衷于女工?
一想到她哥坐在王府大堂上,当着十来个幕僚做女工的画面,冯小云就一哆嗦。
完了,娘亲,亲娘哎,我哥他长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