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满笑而不语,问夏老板:“您只管放心,我家的东西样样好。”
夏老板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沉吟片刻,拍板道:“行,我要十匹香妃色的棉布,饶头你给我挑最好的,我放在店里。”
一匹是四丈,十匹就是四十丈,家里现成的只有十丈,还得再染三十丈。
叶小满心中算了下,剩下的染液能再染五十丈,还有二十丈富余。
她刚要点头答应,就听夏老板又开口道:“只是咱得说好,这香妃色你只能供给我锦绣记,其他布坊不行。”
“这我可不能答应。”叶小满想都不想地拒绝。
“叶姑娘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夏老板抬手,胸有成竹地道:“你要是只供给我锦绣记,每丈布的价翻一番,且你家不管啥色儿,啥花样的布,我锦绣记都翻一番收。”
叶小满原本的话头顿住了,手无意识地敲着膝,面露犹豫。
前一个条件,香妃色的布翻一番收,叶小满不是很稀罕。但是后一个条件,所有布都翻一番收,这手笔可不小。
看出她的动心,夏老板趁热打铁。
“叶姑娘,我锦绣记百年老店,别说十里八村,就是京城也有我家的店铺。你想想,你染的布以后能销往京城,那么多人穿着,那么多人喜欢,岂不是财源广进,美事一桩?”
别看夏老板姿态不高,话也不多,但是人家一开口就说在点子上。
叶小满记得梦里她开的布坊,尽管有那么多稀罕的布色花样,但论受欢迎,居然比不过锦绣记;论名声,又比不过京城那几家背景深厚的店。
而且她现在连个正经的染坊也没有,与其花费精力在开店铺卖布上,不如集中在染布上,深耕细作,说不定能比梦里那样广撒网却什么也不精,发展得更好。
想到这儿,叶小满果断地点头。
“香妃色可以只供你家,其他布你家能高价收,但是不能专供。第一批布至少要收十五匹,每个月至少要收五匹。”
夏老板心想:这丫头就算运气再好,也不会再染出什么极品了吧,答应了倒也无妨。至于香妃色要多收,月月收的事儿,他还求之不得呢!
于是,他欣然答应。
然而要不了多久,夏老板就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不为别的,就为没能跟叶小满多签几个专供布而后悔!
夏老板喜滋滋地掏出契约,叶小满细细读过,按上手印。
夏老板掏出两张银票,每张数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