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某月某日,天气多云转晴,20到33摄氏度,西北风3到4级,穿衣程度热,较适宜运动和洗车,紫外线中等……
新来的管家挡在我的面前,他脸上的表情格外的坚定,还有些许的为难,他的身后是一排的仆人。
自从我出院之后,我就没有再踏出过这间房子,我不愿意为难新来的管家,我父亲给他的命令应该是不让我踏出房子一步。
但是今天,现在,我必须出去。
“让开。”
我的语气不是很好,挂钟上的时间显示着我快要迟到了。
“大小姐,先生不希望您离开家,外面太危险,不适合您。”新管家说话的时候眼神格外的诚恳,我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说的确实是事实。
外面真的很危险,这个我深有体会。
“只要三个小时。”我查了今天上京的交通路况,单号限行,路况良好,没有车祸。限行这种事情对我来说是不存在的,我家有车,还有车牌号,单号双号都有。
从家里到郊区,只要一个小时。来回两个小时,葬礼一个小时,要是超出的话,那就是不可计算的变量。
“大小姐,先生……”
“闭嘴!”
我爆粗口了,十几年来第一次爆粗口,感觉还是很不错的。能够用简短有力的两个字来表达出我现在的心情,确实十分让我感到舒服。
新管家看我的目光变得有些诡异,大概他在想,是不是应该将我的礼仪老师请回来再重新教导我上等阶级应该持有的礼仪和风度。
礼仪和风度,这两样东西我学了十几年,从出生起就在学。我并不介意再见到我的礼仪老师,可是那绝对不是现在。
现在我可以将老师交给我的礼仪全部摒弃,我这个年纪应该要当一个有感情的初中生。
这是一个叫做夏客的女人告诉我的。
这个女人做过我七天的保镖,虽然她只保护了我五天,因为第五天的下午,要杀我的人被她杀死了。
而我的旧管家,为我而死了。
他的葬礼,就在一个小时之后。
我深呼一口气,学着电视里那些有钱人家的幼稚小孩一样,挥手将桌子上的宋代瓷瓶打落。瓷瓶在铺着地毯的地上滚了一圈,毫发无伤。
好吧,果然电视剧里都是假的。
“让开,或者你失业。”
我不想逼这位新管家的,但是我必须得出去。不仅仅是是为了反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