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跟老妈说我不再吃咸鱼了。”被煎过的马鲛鱼的横截面和相配的绿油油的青菜的画面就浮现小乔的脑海里,“煎马鲛鱼很好吃哦!”。
“从小到大一直吃的东西,是很难改掉的;再说无论如何也不能告诉一个母亲,不再吃她为你准备的引以为豪的食物。”布上接口。
“咸鱼。外婆晒了很多诶。对于海边的人来说,顿顿吃咸鱼也吃不腻。”
“那你们是住在海边啰?”
“千真万确的海边,临高英州,距海口不远。”
“有人出海打鱼吗?好想能够出海打鱼!”穗煦眼睛发亮地盯着小乔,充满期待。
“正是以打鱼为生的镇子,清明节大家都回去过清明祭祖,没人出海,五一要去的话可以。”
“那就说定啦。啊,找了好久希望有人能带我出海打鱼!”
在穗煦双眼里的梦幻之光里,三人结束了午餐,算是小小的道别。
在几个街区之外,常年穿着拖鞋的男人们围在一起喝老爸茶,在这一周四个季节变换的绿油油的海岛,他们似乎永远在骄阳的浓荫下,用粉笔在马路上推演一种叫做“大公鸡”的彩票号码。一串串数字长长地罗列在地面上,有时只见数字,人已经散去,从最北的海口到最南的三亚,莫不如此;如果无视街道上横来直往,永远在抄小道的载客摩托车大军,不深入探究下去,会让人产生岛上的男人整个人生的事业就是围在一起,只专注于喝茶、谈彩票的感觉。
像钢琴上的黑白琴键,与岛上四散开来从事农林渔业的岛民一起,政府工作人员懒洋洋的上班,年轻白领们出入于海口、三亚的写字楼、商场,谱成一个热带海岛活动的曲谱。
小乔正是出生在在这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