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就对陈琳说道:“先生啊,其实一开始仲谋也无意去让大家剪短或者剃掉头发,但是在军中巡视的时候发现,军士们都比较懒,平时打仗训练就比较辛苦,回去之后头发就不怎么洗干净,所以头发里面往往藏了很多的小虫子,而军中的医者发现这些小虫子平时不只是让人瘙痒难受,还会去啃食人的血肉,所以为了彻底的去掉这些危害将士生命的东西,就只好把头发都剃了,头发剃了之后将士们洗澡的时候更方便,也就没有那么些虫子存在了。先生有空可以去我江东的军中看看,一个个身上都没有味道、没有这些虫子的。”
陈琳听的很认真,虽然他自己身上是没有这些东西的,但是袁绍的军营他也没少出入,在夏天的时候不少人身上都见过那些虫子,但是没想到这些东西有孙权说的那么夸张,更没想到孙权为了士兵的卫生和健康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看着孙权骑在马上的身影,陈琳现在感觉孙权已经不像是一个普通的诸侯,在他的心里孙权已经变得高大起来了。
陈琳就奇怪这些百姓和军人是怎么接受这个事情的,继续问道:“吴侯真是仁爱之心,不过将士和百姓怎么能接受呢?”
孙权说道:“这个简单啊,就像我跟先生讲道理一样,我会给我的士兵们先讲清楚这个道理,然后我自己带头做榜样,自然就没问题了。老百姓也一样,我安排了我江东的军队给老百姓现身说法,而百姓嘛,对他们好的事情他们也是容易接受的。”
“那对于我等来说,本身就很干净,也就不需要剪掉头发了。”陈琳觉得自己还是要留着比较好。
“先生这话就错了,士人在百姓看来就是他们的榜样啊,他们都会尊敬士人并且听士人的教诲,所以士人自然也要给百姓做个榜样啊,教化百姓,让百姓有更好的生活习惯、过上更好的日子就是最好的教化啊,我们不能说教化百姓就是教几个学生传承圣人的学问。”孙权说的道理已经超过了陈琳的思维模式了。
陈琳也不知道如何去接下去了,他是一个文人,但是不是一个辩论家或者思想家,就只好转而跟孙权说起了诗文:“吴侯,刚听到的两首诗,不知道吴侯是如何写出来的,这个诗绝对是能流传千古的佳作。”
“我跟先生不一样啊,我写诗主要看心情和心境,诗为心声。或者说啊: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孙权又冒出一句佳句。
“吴侯果然大才,任何一句话就是让人望尘莫及啊。”
“先生过奖了,写诗跟做文章还是不一样吧。我虽然能作两首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