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他请他吃烧鸡,他也经常拿些鸡的零碎给屯子里的小孩吃,我是从来不吃的,一个是小时候家里环境不错,也不差这个一两口,还有就是小时候有点怕他,大人有说过他会点东西,这个人能拘耗子。
等我真的看到的时候,还是我7,8岁那年,那年粮食大丰收,那个时候没有机器化,粮食要脱壳就只能放到场院里,马拉着大辘轳压,现在人应该
看到网上现在越来越多的人,都讲东北,讲东北五仙,说什么胡黄白柳灰五家仙,我从小在东北这面长大,狐仙黄仙的故事见得多了,柳仙的故事也有听过见过,跳大神都唱的狐黄柳常,常就是鬼,大家说的白仙和灰仙,从没听老人提过,不过说到耗子,到让我想起来小时候一件事。
这个事大概是50多年前,我们屯子里有个男的,大家都叫他黄三仙儿,年头太久了,至于这个人姓不姓黄,具体叫什么我已经记不住了,但是当时屯子里的人都叫他黄三仙,我们也就这么叫,这个人不管春秋,就一直穿着一套黑腻子棉袄,两个袖子总是油渍麻花的,家里老人说总有人谢他请他吃烧鸡,他也经常拿些鸡的零碎给屯子里的小孩吃,我是从来不吃的,一个是小时候家里环境不错,也不差这个一两口,还有就是小时候有点怕他,大人有说过他会点东西,这个人能拘耗子。
等我真的看到的时候,还是我7,8岁那年,那年粮食大丰收,那个时候没有机器化,粮食要脱壳就只能放到场院里,马拉着大辘轳压,现在人应该都没见过了,就是一个300多斤的大石头柱子让马拉着来回压。这粮食一铺到场院里,耗子看到就撒欢了,耗子这玩意儿你说也是怪,荒年的时候一窝就生一两个,能抗的住荒年。一到了丰年,一窝恨不得下15,6个,这耗子一多天天偷粮食,当时村里管事的也没招,也不敢下药,那万一混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