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食的工作,现在还在滋扰的胃病就是那个时候留下来的老毛病,就是靠着这样的付出,他慢慢看着羊城一点点从一个沿海小城,成为一个国际的大都市,现在又到了同样需求他的时候,也是一样的繁忙,可是他已经不再年轻了。
“子弹数量省不下来,至少现在还省不下来,我们正在向外扩展驻防区域,人手还是不够,只有用子弹才能堆出来前进的路,要是减少一半子弹,我怎么办?是让警察和民兵们用自己的血肉去开路吗?还是放弃我们已经占领的地区?继续回来缩小防守?”
相对于张北海的克制来说,关德兴就很是不修边幅了,之前的制服早就不知道去向,自从被一只狼形妖兽咬穿自己的肩膀,让血染满整件外衣后,关德兴就再没见过自己不知道扔到哪里的那件制服。
肩膀上还被用纱布包裹着,天气近几天都是闷热,伤口让汗水不停地浸泡着,已经隐隐传出腐臭的味道,可是战事太过于繁忙,妖兽的冲锋从未停歇过,关德兴都没有多少能用来照看伤口的时间。
随着新武器的投入,防御区域的扩大,关德兴渐渐开始觉得力不从心了,他只是一个警察专业毕业的,要是刑侦和追踪犯人他还是拿手的,但是提到作战,他最多有点小规模反恐作战的经验,之前指挥市政府门前的防御战,已经算是赶鸭子上架了。
随着战斗的摊子一点点铺开,投入战斗的人越来越多,关德兴已经越来越控制不住指挥系统了,更多的时候只能通过事必亲为来减少他指挥上的失误,可是人的精力必定有限,哪怕他再是无数次细致入微的调整,对于指挥越来越庞大的民兵系统,关德兴还是觉得越来越无能为力了。
“要不按我说我们还是边战边退,最后撤到军方那边吧,现在电话也联系不上,对讲机倒是能用,可是范围也不大,也不知道为什么军方为什么这么久都不出动,我这心里这些天总觉得有点发慌,怕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关德兴的想法还是一如之前自己所说,对于他来讲,极为认同自己的能力所在,现在还不去军队找专门的人掌管他现在这些手下作战,关德兴害怕因为他的一个疏忽,就葬送整个部队的生命。
“这肯定是不行!绝对不可以撤出市政府。”说话的是一直没怎么言语的烛龙,也不知道为何她对于撤出市政府如此反感。
“烛龙啊!现在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这里只有我们四个,有什么事情你还是说吧。我也是没什么办法了,你不让我们走总要说个原因吧!”白慊季也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