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使,何至于此,何至于此!难道你们自称华夏正统的大汉也要行如此卑鄙之事吗?”南越王被班步的逼迫人的有些怒气,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使臣威胁,然而最可悲的是自己竟然还对此投鼠忌器。
“班步请南越王决议!”
那班步以剑架在自己的颈上威逼南越王,南越群臣一时间都没有言语,也不曾能多说些什么,生怕一个不小心刺激到这个疯癫的汉使,到时汉朝羽林军直下岭南,自己就成了南越的千古罪人。
“那汉臣,你们天一派的人就是如此行事,虚伪且肮脏,反而又故作姿态,露出的永远是悲天悯人的气象,到最后还不是那淫1荡的内在,为何要披一层华丽的外装。”
本来僵持的气氛被一声呵斥打断,原来醉醺醺坐在地上的华服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站了起来,言辞犀利,口齿正常,哪还有一点之前醉醺醺的状态。
“赵胡,你终于不再装醉了吗?你修的大道,还是沉醉于你那狗屁不通的诗文吗?”汉使看到赵胡不再装醉,也就放下了剑,他知道赵胡清楚以他们修士的身体,这种剑根本就刺不破灵力表层,也就无所谓再进行什么闹剧了。
苏千万万没想到,这两人竟然都是修士,说好的历史剧突然就变成了玄幻展开,看来自己梦中来此必定与这两个修士之间息息相关。
“班步,你就直说过来的目的吧!不要再弄那些冠冕堂皇的话语,我南越可是早早就化为了天一派的麾下,我们相同派别你们汉朝还真要与我等开战吗?难道不怕其他小国人人自危吗?”
“赵胡,燕王鼎,难道不是让你们准备改换门厅了吗?要不然天一派的王室,为何会有你这么一个地一派的修士啊?”
“汉使,小儿虽是地一派修士,可是我南越国,举国上下信奉天一脉,世人皆知,我儿如此本就不影响大局,就连汉朝朝廷里面也是有许多地一派的修士,现在又不是上古之时,何必如此斤斤计较。”看到汉使没了开战的理由,南越王也不甚焦急了,只要还有扯皮的机会,他拖上一拖也就过去了。
“南越王,你还是想想要不要与我回长安吧,若如不然,任何一种后果都是不能让你们接受的。”汉使环视了周围的南越群臣,又把目光回到赵胡身上,而后慢条斯理的开始穿好衣服,动作洒脱自如,一点也看不出这是别人王庭,就似乎是在自己家中一样,全然没有一点瞧得起南越国的意思。
“汉使,既然一定要如此行事的话,婴齐为南越王储,可代父随同汉使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