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心神不定的来回踱步,思量了一会儿还是鼓足勇气走了过来。
还没开口呢,永焱先抢话道,
夏至直接被堵了回来,可是一想到罗影现在不知什么情况,还是放心不下,
永焱的胸口起伏明显的加剧,大概是被夏至的要求给气着了,好不容易才按捺下来怒气,
夏至权衡了一番,点点头,同样这个条件。
私下里从来没有听说罗影和诚王府有什么过节,在柚园也表现的还算平和,甚至刚到诚王府的时候都相安无事的状态。如果说这些都是罗影的心计,隐藏动机只为了给永沐致命一击的话,夏至无论如何是不相信的。真相如何,或许要等到永沐清醒后亲自提审罗影才能得知了。
在诚王府留宿一夜,夏至几乎都是迷迷糊糊混沌状态,似梦似醒之间来回折腾,在数着更夫打了四更之后,最终放弃挣扎。
夏至披了件外衣,开门到院子里来。
月亮斜挂在天空,月光投下半明半暗的阴影。一阵夜风吹过,树荫沙沙作响,夏至也瞬间清醒了不少。曾几何时也在诚王府夜班起身,当时是忧心着永焱的热毒。换了个时间,夏至仍旧没能睡个安稳觉,记挂着罗影的安危。想想前后,大概是自己跟诚王府八字不合吧。
从黑暗中走出个人影来,身形曝露在光亮之下,却是永焱走了过来,
夏至嗯了一声,
永焱顿了一下,笑出声来,
夏至不确定。
永焱笑着说道。看起来不像是反话或者带着嘲讽,只是永焱个人的主观评价罢了,夏至欣然接受。
笑过之后,突然间就陷入了无语,只能听见鸣虫的声响,显得愈发的安静。
夏至问道。
永焱反问,虽然他平时并不过问永沐的公事,但生在这样家大业大的世家,保护的再好都不可能百分百的规避丑恶和黑暗。永焱并没有天真到以为时间都是漂亮鲜花的程度,再美的鲜花说不定是用鲜血浇灌出来的。平时永沐独自承担处理这些,永焱算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到这样赤裸裸的仇恨,下意识的抗拒和回避。
夏至摇摇头,
罗影听出了夏至言语中的一丝难过。
夏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