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有些胎记会合并身体器官的异常,甚至有恶化变化的可能,必须积极治疗。苏茉的这种情况估计是前者,只会影响感官。惋惜的是这胎记偏偏长在脸蛋上,这对一个姑娘家来说可谓是毁灭性的打击,怪不得苏茉会一直带着黑色面纱示人。
夏至很能理解苏茉想祛除胎记的强烈意愿,可是正如她询问过的大夫所言,这的确不是易事。想祛除胎记,光靠内服的方法效果并不显著,只能借助外在的手段。见血必定结疤,夏至了解到苏茉正好又是疤痕体质,很容易在伤口上结出更难堪的凸起性疤痕,这样一来更加得不偿失。
夏至虽然不想毁灭苏茉的希望,不过还是一一如实相告。苏茉似乎不是第一次听说这情况,脸上并没有太过的表情,只是整个人的光彩都黯淡了下去。
苏茉站起身来,既然夏至已经明确的回绝了,她再磨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于是先行告辞,说要回戏班的后台准备去了。
夏至并没有挽留,送苏茉出门,看到她落寞的背影不免心生同情。如果推断不错的话,台上的胭脂是苏茉无疑,台下却是那个漂亮的姑娘来充当胭脂的角色,恐怕跟苏茉脸上的胎记脱离不了干系吧。
夏至对苏茉的印象挺好,如果能帮上忙的话必定会帮,只是她的技艺并未高超到那种水平,还是别误人误己的好。
酉时之前,夏至终于踏出了弄竹苑的院门,往热闹的正院而去。明明是陈恒迎娶陶芊芊的大喜日子,夏至在意的反倒是戏台上的胭脂姑娘,或者说是胭脂那浓重油彩之后的苏茉。看她在戏台上无疑是最光彩照人的主角,举手投足都别有韵味。如果台下的苏茉也能如此自信的话,是否同样能焕发出如此的光彩呢?
醉打金枝上演到最高潮,将宴席的热闹气氛一并烘托至高点。宾客们纷纷叫好鼓掌,夏至也跟着喝彩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