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从西院的小门进去,这是张老头要求的。进了陈家又单设了一桌,把宴席上能搜罗到的酒水全部给他上了一份。陈欢一一照办,没有半点怨言,对此张老头甚是满意,特别是在看到满桌的酒坛子之后,露出了难得的笑意。一切准备妥当,张老头摆摆手打发掉陈欢,一个人享用这场酒水盛宴。
张老头的怪脾气陈欢是知道的,因此只留下了一名小厮随时由他召唤,说有什么状况立即通知他,而后放心离开。
夏至不解。
陈欢笑而不语,把夏至带到一个能看到那桌宴席的隐蔽地方。张老头在自斟自饮中,更像是一个品酒师在给各类酒水评价高低。
夏至想不通这画面有什么值得偷看的,如果是个穿着清凉飘飘似仙的美女上演醉酒的戏码还好,一个糟老头子的品酒画面,怎么看都看不出花儿来。
陈欢一敲她的脑袋,
夏至保护好脑袋,心想着以后跟陈欢相处是不是该自带安全帽,这么被敲下去,迟早变木鱼脑袋。
说话间有两个生意人打扮的中年大叔走过去,虽然看着像是无意间路过,看见张老头之后对视一眼连忙上前打招呼,态度不说多恭敬但看起来还是给足了面子的。两人和张老头寒暄了几句,自顾自的坐下,然后各自从酒坛中挑出一坛酒来,倒上一杯递给张老头。
张老头仍旧按着品酒的流程喝下,而后侃侃而谈,两个生意人则在旁一边听着一边点头称是,画面居然还算和谐,像是先生在一一品定学生的作业一般。
夏至向陈欢确认。
说这话的时候又来了另一个卖酒的老板,前两个生意人取了经,没再多逗留,把位置留给下一位。看起来就跟约定好的一样。
夏至看出端倪,追问道,
陈欢自谦道,
啧啧,明明一副自得的样子,说出的话完全不靠谱,生意人果然虚伪。夏至为满足他的虚荣心不走心的夸了两句。陈欢此举,一来是表示对张老头的重视,二来借此机会激发起他的斗志。停滞许久必定技痒,如果能激他出山就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