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梦正想要再多说一句,却见几名壮汉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一个个要来捉拿吉梦。
筋肉老爹慌忙护着吉梦,但听得花姐厉声呵斥道:“谁敢护着她!我绝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
筋肉老爹嘴角哆嗦了一下,跟着连忙让到了一旁。
吉梦浑身绵软无力,不用人搀着都要自己倒下了,这下倒是好,被人架着反而倒不下去了。
“花、花姐……我,我不过是想点个酒,你说说看,啊,您这是……怎么?难道您这里点酒还要先打一架不成?”吉梦的脑袋摇来晃去,结结巴巴地迷迷糊糊地说道。
花姐半眯起了眼睛,左右打量了吉梦一番,见她似乎真是喝大了,也仿佛并非有意戏弄她的样子,想了想问道:
“你真不知道‘红嘴玉’是什么?”
“呃……不、不、不是您酒单上的酒吗?嘿,不过,没喝过,也没见过……诶!快拿上来啊!”吉梦眯着眼睛咧着嘴,继续迷糊着说道。
花姐恶狠狠地瞪了筋肉老爹一眼,筋肉老爹苦着脸说道:“哎哟,花姐,您别瞪我啊!我发誓,我保证,我绝对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这个事儿!
诶,不过,这红……那啥,它怎么还在酒单上啊?我之前都没有瞧见过啊。”
“呃……也是啊……”花姐不由得皱起眉头,又扭头看向了吉梦,跟着扫眼看向了自己的伙计:“你们谁拿的这个酒单!?从哪儿翻出来的!?”
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几岁的清秀少年哆哆嗦嗦地走了出来,低着脑袋说道:
“我……是,是我拿的。刚才忙不过来,这位小姐姐说要看酒单,我就顺手抽了一张……”
“从哪儿抽的!?”花姐恨恨地问道。
少年紧张地指了指一旁的柜子,花姐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瞄了一眼,气得直跺脚。静爱书
筋肉老爹看了看那名少年,又瞧了瞧花姐,立刻从他们的表情上瞧出这事儿是他们自己摆了乌龙。
横竖是自己把吉梦带来这里的,筋肉老爹也不愿意瞧见吉梦吃亏,于是连忙上前说道:
“花姐,您瞧,这事儿真的与她无关……您,就先放了她吧。
瞧瞧,她这明显是喝多了呀,所以,我代她向您陪个不是,如何?”
花姐歪了歪嘴,眼珠子一转,嗔道:“就算这事儿不怪她,可是她刚才那样跟我说话,我可不管她是喝醉没喝醉,怎么着也得让她吃点儿苦头才行!”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