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霍廷声本人?
谢榕胡乱想着,被人推着下了车,来到了一个储物间里,阮冬宇就没那么好运了,他整个人都是被扔进来的。谢榕被绑在椅子上,只能听到一阵重物落地的声音,还扬起了一阵难闻的粉尘。
“给老子在里面呆着,老实点!”
谢榕听见门被用力关住,可是储物间黑漆漆一片,根本没有光源,甚至没有窗户。这一切发生得太快,谢榕根本没有想过,竟然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在她身上。
“冬宇?”谢榕轻轻地出声试探,不断移动着自己的身体,试图和椅子一起转向。她现在的角度根本看不见阮冬宇的情况,而阮冬宇到现在都还没有醒过来。
“阮冬宇?”谢榕有些急,她十分担心。
那个刀疤脸的动作不轻,虽然那个酒瓶子没有碎裂,但是那一声闷响,实在令人心惊,而且阮冬宇现在根本没有清醒,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后遗症。
谢榕不断地呼唤阮冬宇的名字,不知道过了多久,谢榕感觉嘴唇都干了,阮冬宇才动了动身体。
“哇好痛……”阮冬宇睁开眼睛,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双脚被绑住,眼前一片漆黑,“我的天,我是瞎了吗?!”
阮冬宇惊恐地说道,谢榕见他终于醒了,连忙安慰道:“不是,不是!你没瞎!是储物间里没有灯,我们被绑架了。”
谢榕在强调他没有失明的时候,其实心里有些打鼓,不知道刀疤脸对着阮冬宇的那一下子到底有没有后遗症……不会对视力有什么影响吧?
谢榕赶紧摇摇头,不让自己去想这些事情。
“表嫂,你没事吧?”阮冬宇摸了摸自己剧痛的后脑,“这歹徒,好好绑架不行吗?非要打人,很痛的啊!”
谢榕简直哭笑不得:“哪有你这么说话的?”她到底是该气还是该笑?阮冬宇的脑回路,她真的跟不上了。
“表嫂,这些人为什么要绑架我们?”阮冬宇苦恼地问,也在地上扑腾着,试图把束缚在自己手脚的绳子给挣断。
听到这句问话,谢榕的脸色凝重起来,她也不知道绑匪的意图,现在她只能想办法把绳子弄断,再想办法逃生了。
“表嫂,你害怕吗?”阮冬宇的声音突然轻了很多,他很快就适应了眼前的黑暗。
“嗯?冬宇,你别怕。”谢榕以为阮冬宇现在缓过神来了,终于知道害怕了,连忙出声安慰他,“你想想,他们把我们绑到这里来,没有做出最最极端的举措,也就是说,他们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