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霍廷声又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没有凌晨时分那么烫了。
“我……我说梦话吵到你了?”谢榕有些羞窘。
不会吧?她竟然吵到霍廷声都睡不着?看霍廷声这黑眼圈,谢榕不禁又好笑又愧疚。
“竟然还在笑?”霍廷声见谢榕那上扬的嘴角,便也坏笑起来,“不来个早安吻?”
说着,霍廷声就俯下身,轻轻按住谢榕的脑袋,作势要索取一个吻。
“别……”谢榕下意识就撇开了头,她还在感冒,最好还是避开霍廷声,不然传染给他就不好了。
于是谢榕吸了吸鼻子,通红着眼睛,有些可怜地看着霍廷声。
“没关系,传染给我就好了。”霍廷声按住了她的下巴,还是吻了上去。
谢榕睁大了眼睛。
一吻终了,她还是不敢相信刚刚霍廷声说的话。
“……谢柔生病的时候,你也是这么对她的么?”
这话一出,谢榕就傻了,简直想把这句话吞回来!
她这是怎么了?发烧把脑子都给烧糊涂了?她和霍廷声现在这样旖旎的气氛,简直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现在好不容易发展到这个地步,为什么要好死不死地提起谢柔?
谢榕不敢再看霍廷声,生怕以前那个对她冷漠无情的霍廷声又回来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你紧张什么?”霍廷声看出了她的僵硬,这女人,这幅紧张的样子干什么?不过……如果是谢柔,他也会这样对待谢柔吗?
在霍廷声的印象中,似乎谢柔没怎么生过病,他便也没有在谢柔生病的时候照顾过她,所以他也不知道,谢柔生病的时候他到底会怎么做。
可是现在谢柔干脆直接躺在了医院里,成了植物人,更是无法回应他的话语。
霍廷声实在没有办法去假设,他到底该如何照顾谢柔。可是他还是不明白,不是谢柔没怎么生过病,而是霍廷声对谢柔的关心,根本没有他所认为的那么多。
他对谢柔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情感,他也根本没有梳理清楚过。
“我没紧张……”谢榕把头埋在枕头旁,似乎很是懊恼。
“好了,别乱动。”霍廷声轻轻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又帮她把脑袋扶正,最后再正了正毛巾,让它更加服帖。
就在这时,霍廷声和谢榕的手机都响了起来。
应该是短信提示音。
谢榕看了眼手机,想要起身去够,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