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却为了那个当年驱赶她离开的大夫人,而撒这样的谎言,对此,她只觉得可笑,别无它想。
“阿笼,我不懂你的意思。”大爷说。
阿笼淡定看着大爷这一脸疑惑,且又带着几丝着急的神情,冷笑一声:“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这几十年里,你一直都是在利用我。”
“你..”
“别你了,你就说,我们在这里生活了多久?”
“...”大爷不懂阿笼为何突然这样说话,于是皱起了眉头,“阿笼,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与你相遇那一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只有二十三岁吧。”
“你想说什么?”
“今年你七十岁了,最早之前,一直都是我陪着你,你想做生意,我陪你做生意,你想安静的生活,我陪你来了这里,而你呢,最后却向着你的夫人,不顾我的死活。”
“那一年,是你要我休了你。”
听着大爷突然的言语,阿笼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般,疼痛起来,说:“我承认,是我让你休了我,是我...”
“你说,只有这样,你对我的心,才不会变。”大爷打断。
“....”
阿笼从未想过大爷既然将自己的话一直铭记在心。
这一刻,她看着大爷一脸认真的表情,在想不久前大爷为了自己夫人,与自己‘断绝’的态度,她的心开始忐忑起来。
大爷:“就是因为你说了那话,我才写的休书,但是你呢,二十年,从未出现过,你当我是什么?”
这整整二十年里,她一直躲藏在烛火当中,目睹了他变成老头的全过程。
这期间,她为了不打扰他的生活,每次等他入睡之后,她才会变成人形,然后走到他的床边,悄悄看他一眼。
现在,她听他的话,在看他这激动的表情,她心软了。
就像那一年,她接休书之前,本做好了彻底离开他的准备。
可谁知,在她接过休书的刹那间,他却哭了,看见他哭,她的心就软了,从那一天起,她开始守护他。
一直到现在,他还是被害死了。
想来,她的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
“....”她低下了头。
大爷看不愿张口的阿笼,在想穆暗笑给下的时间,他说:“你为什么不说话,阿笼。”
闻言,阿笼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头,又一次看向大爷,“我陪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