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穆暗笑是深深感觉到了‘对牛弹琴’。
与此同时，妖魂们一一侧躺在了地上。
继而，穆暗笑从他们的身上跨过去，打眼看向那红衣女妖魂，皱起了眉头，“....”
妖魂们一个个都不敢吱声。
“那天的事情，你不记得了？”红衣女妖魂突然说，停下了步伐。
随即，穆暗笑皱起眉头：“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说过，我是谁，你说了算，现在我让你说了算。”红衣女妖魂缓缓抬起头两眼泛着深黄色的光线，说：“这才过去十几年，你就将我忘记了，穆暗笑，你的记性还真是好。”
刚刚，从这里路过了许多妖魂，他们在看见被穆暗笑制服在地上的妖魂之后，没有一个驻足的。
而现在这个女妖魂却开始说起话来，想来，她想，这个女妖魂还真是胆大。
不过，穆暗笑再一想，自己曾经抓的妖魂，都是各式各样的，每一个妖魂，都有属于自己的性格。
每一个妖魂都对自己有不同层面的恨意。
她想，眼前这个红衣女妖魂对自己的恨，应该更深吧！
“...”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听着红衣女妖魂厉声的口气，穆暗笑将视线锁定在了她的眼睛上，“你是..”她缓缓瞪大了眼睛，“尹烨。”
然而，红衣女妖魂并没有想到穆暗笑会记得自己，所以在穆暗笑说出自己名字的一瞬间，她表示吃惊，“你记得我？”
“我如果突然出现，问你我是谁，你能一下子说出来？”
尹烨眼底一沉，“不能。”
“那不就对了，我知道你为什么恨我。”
“你知道？”
“你当初不顾一切替你喜欢的男人杀害了所有阻挡他仕途的家伙，当然，”穆暗笑说，“你本不用我抓的。”
“你这话何意？”
“你也不用死，只用被专门抓妖的仙抓回去改造一下就行了，但是，你说，一切都是你的错，只能说，”穆暗笑叹了口气，“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
在这之前，穆暗笑被不少妖魂先入为主。
但是经过宛沙那件事情之后，她将所有有关于这些妖魂的过去都一一回顾了一遍，包括他们身上的特点，她也都一一回想了一遍。
当然，在这期间，她还在想自己做这些值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