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时在穆暗笑道出这话的一瞬间，懵了。
“穆傻子，你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穆暗笑整了整自己的衣襟，说：“妖命折。”
“妖命折，”风起时嘴角一抽，“这不会是你起的名吧？”
穆暗笑瞥了一眼风起时，淡淡道：“不是，这是黑锋给我的，他说，妖魂的话不能听，若是有合作的关系，就让他们签字画押，这样，我可以保命。”
“你干了多少次？”
“....”穆暗笑微笑，“你这个话，问的我还真有点儿懵了。”
风起时重新问：“你第一次用？”
“是。”穆暗笑说，刻意看了一眼房子那边，“这十年我抓的那些妖魂，都还蛮听话的，所以不需要用这个。”
“那你觉得那妖魂是怎么想的？”
“谁知道她怎么想的，就凭她之前的行为，我都不会信任她。”
风起时一听穆暗笑这话，放心了。
“那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做？”
“我要将她们引来。”
“你要让她们与妖魂见面？”
“也不算是见面，”穆暗笑眼神坚定，“我要将她们都抓了。”
“你今天不怕耽误时间了？”
“哼，事情马上就要水落石出了。”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穆暗笑胸有成竹，“我怀疑，利用妖魂的人魂，就是那五个老鸨。”
“什么？”
“你没看出来？”
“我没有，我就担心她会给你使诈，不过，”风起时叹了口气，“看你有那个东西，我也就放心了。”
“那..我去了。”
“等等，”风起时想起刚刚她说的红线，问：“在什么情况下，她的红线会变浅？”
“她骗我的情况下。”
“骗？”风起时吐出一字，想了想刚刚那深红的线，说：“那这么说来，她没有骗你了。”
“谁知道。”穆暗笑耸耸肩膀，闻了闻空气，“你去看着她吧，我走了。”
风起时自知阻止不了穆暗笑，又问：“多久能回来？”
“不知道。”
“那你知道她们在哪儿不？”
“我不知道，但是我有办法。”
“用鼻子闻？”
“我又不是狗。”
“你平常怎么不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