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表情，不是我想看到的。”
沈弦一直以为风起时会因此恼怒，谁想，他既然如茨淡定，这让沈弦感到失望。
“那你想看见什么，我哭吗？”风起时两眼无神，指指自己。
“你..”
“我哭，她就能回来吗，我哭，你就能不刺激我，不娶尘了吗？”风起时低了下头，：“你真是够了。”
沈弦：“.....”
当年，顾暗下凡之后，沈弦去找沈雁，沈雁就是这样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一句解释也没有，什么话都没有的和他开打了。
之后，顾暗死了，沈雁也半句话都没有。
想着当年，在看他这幅表情，沈弦冷笑一声：“你真是够无情的。”
风起时：“.....”
沈弦瞪了一眼风起时，然后在转身的瞬间，这里又一次变成了鬼洞。
鬼洞当中，血灯笼一一亮起。
这一次，洞中缺少了那些奇怪的声音，顾孝跟在风起时的身后，风起时跟在沈弦的身后。
走了没一会儿，他们离开鬼洞，踏上了鬼街。
鬼街两旁都是摊位，各个长相怪异的魔界百姓，冷冷清清的卖着衣服，蔬菜，还有..没有颜色的布匹。
路过之时，他们对风起时和顾孝无任何讨论，就像是遇见了同类一般。
相反，在沈弦路过的时候，他们却都低下了头。
这一点，风起时看在了眼里。
“他们很怕你？”风起时问。
沈弦边走边：“在这里，你还是少话的好。”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风起时：“....”左右看了看两边，心想，要是穆暗笑来到簇，定是咋呼。
想着，他心里开始难受起来。
顾孝：“要是穆暗笑在，肯定会满街逛游，引他们关注。”
风起时点头：“你挺了解她的。”
“还校”顾孝，瘪开了嘴。
沈弦走在前面，听着顾孝和风起时的对话，不由想起了曾经自己与顾暗在一起的日子。
那个时候，顾暗与穆暗笑一样，只要见到稀奇的玩意儿，就会上前玩弄，最后给人家玩坏了，就求着沈弦帮忙结账。
想着那时候顾暗的样子，沈弦不由一笑，然后在想顾暗已死的现实，他的脸便又板了下来。
风起时看着沈弦的背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