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由此可见姬昌、姜尚狼子野心日久,大王如果还是不信,可将姬昌招来朝歌,当面问问,如果他敢前来,就说明他心中无愧,如果他不敢来,那就昭然若揭了!”
商王闻言没有再说话,端着酒樽,眼睛却盯着石博伦看,堂下也是一片鸦雀无声。
石博伦此时早已经汗流浃背了,当初替伯邑考来,就知道自己是来替伯邑考死的,没想到到朝歌方才一日,就已经有人要至自己于死地了。
比干这时朝商王道,“大王,诸侯世子如今都在此座,大王不能因为信了一妖道的胡言乱语,就揣测一方诸侯有不轨之心,这样其他诸侯若是得知,如何自安?”
费仲闻言立刻朝比干道,“王叔,这申公豹道长与那姬昌无冤无仇,为何要诋毁于他?王叔你性格温良,自然看谁都是好人,实在不知道这世间人心险恶,况且这说的不是一般的事情,而是我大商五百多年的江山社稷,如果姬昌没有如何,最多也就是来朝歌一趟,怎么?大王升为我大商之主,招一诸侯进京,还有什么不妥么?如果姬昌心中有鬼,不敢前来,这就正说明了他的不轨之心了!”
此时尤浑也起身朝比干道,“费大人所言极是,关系到江山社稷就不可马虎,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啊!王叔,你也是我大商王室中人,如何不站在大商王室的角度看看这个问题呢,我知道王叔你与姬昌私交甚笃,但是如此大是大非之前,王叔可不能因为念及私人旧情,而坏了祖宗江山社稷啊!”
比干听费仲和尤浑你一言我一语的,似乎将矛头都指向了自己,不禁一声冷笑道,“你与姬昌是有些私交,不过我听闻二位大人与姬昌素来有些纠葛,该不会是借机报复吧?”
费仲一听这话,立刻朝比干道,“王叔,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啊,我和姬昌是有些误会,但是这可是江山社稷的大是大非问题啊,岂能夹杂一点私交恩怨?”
尤浑也连忙撇清道,“我与姬昌素来无话,更何来纠葛?”
一直没吭声的商王这时用力一拍桌子道,“好了,三位爱卿也不必争论了!”
三人同时朝商王拱手,“大王!”
商王这时盯着石博伦道,“伯邑考,现在寡人将这个决定交给你来做,你是觉得寡人该不该让你父亲来朝歌?”
石博伦哪敢做这个决定,支支吾吾地看着商王,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商王不屑地看了几眼石博伦,冷哼一声道,“怎么说,你也是西岐世子,将来可是要继承你父亲成为西伯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