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向来生性多疑,对诸侯又格外的猜忌,不知道在这西岐境内还安插了多少眼线呢,若是让这些朝歌的爪牙知道了,传到帝辛的耳朵里去,那可就是西岐大祸临头之时了。”
石博伦连声道,“我也是西岐人,我也不想害了西岐的百姓乡亲啊!”
王崇阳沉吟了半晌之后,这时朝姜子牙和石博伦道,“如今之际,也只有一条计策了……装病!”
姜子牙和石博伦闻言都不禁愕然地看着王崇阳道,“装病?”
王崇阳这时朝姜子牙道,“你先安排人手出去散播谣言,就说伯邑考此次去朝歌,有去无回之类的,最好是变成儿歌,传的街知巷闻,到时候石博伦装病,就说是听了这些传言,忧心忡忡,所以搞的身体很不舒服,那时候就算是说错了一句半句话,想必也不会有人怀疑什么。”
姜子牙闻言立刻拍手叫好道,“不错,世子向来给人文弱的感觉,如果世子知道自己去朝歌有危险,忧虑成病,相信就算传到了帝辛耳朵里,他想必也只会是当成笑话来看,对西岐更是放下戒心呢!”
王崇阳又取出一粒药丸,给石博伦道,“你吃下这颗药丸,三日之内会脸色发白,体弱多汗,三日后我们就在去朝歌的路上了,那时候就不会有人怀疑了。”
石博伦一听这话,立刻接过药丸,一口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