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昌听“伯邑考”如此说,不禁一叹道,“如你所言,此去朝歌已成定局,谁叫你身为我姬昌的长子呢,你即为长子,就要担负起西岐兴亡的重任来,你也无需怨天尤人,这都是命!”
“伯邑考”一时无言以对,毕竟他是死囚石博伦,不是真正的伯邑考,即便是集训几日,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姬昌这番话了。
姜子牙看在眼里,立刻朝姬昌道,“侯爷,这些话我也都已经和世子说过了,世子也明白这些道理,只是此去朝歌,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回来,所以世子向老臣建议,在世子去朝歌期间,还请侯爷封二公子姬发为世子!”
姬昌闻言一愕,怔怔地看着姜子牙和石博伦,随即朝石博伦道,“考儿,这是你的意思?”
石博伦立刻点头道,“不错,孩儿这次去朝歌,乃是为帝辛作为要挟父亲的质子,而世子之位关乎我西岐百年甚至千年基业,如何能让一个作为质子之人继续担任?我这一去,前途渺茫,万一有什么风险,父亲这边也好做两手准备,况且二弟姬发少年老成,品行也端正,正是世子的不二人选!”
姬昌这时眼眶有些泛红,站起身来,拉着石博伦的手道,“考儿啊,是父亲对不住你,让你前去朝歌受苦受罪,如今哪能在你前程不明之时,再削去你的世子之位?”
石博伦顿时又哑口无言了,显然之前的话是姜子牙所教,但是估计二人也没料到姬昌居然被这番话说的有感而发,居然眼泪都快下来了。
姜子牙见状立刻替石博伦道,“侯爷,世子考虑周详,况且帝辛要的是世子,世子的意思也没有让你立刻剥夺他的世子之位,只是在世子在朝歌万一有事之时,侯爷能早做打算才是!毕竟西岐百年基业,不能毁于世子之手,世子也不能为此背负如此罪名啊!”
姬昌老泪横面地道,“考儿,你是为父的乖儿子,如果老天垂怜,为父甘愿替你去朝歌一行!”
王崇阳一直没吭声,此时起身走到姬昌的身侧,朝姬昌道,“侯爷放心,我正好几日后也要去朝歌,在朝歌办点事情,到时候我在朝歌会好生照顾世子的!”
姬昌一听这话,立刻擦拭掉眼睛,看向王崇阳道,“大仙此言当真?”
王崇阳刚才一直坐在那看着姬昌和是“伯邑考”的父慈子孝的大戏,父慈是前阵玩切的,就算是这个假世子的子孝也未必是假,想必伯邑考本来在此,也会说出如此相近的话来。
所以王崇阳心下一盘算,反正自己也没去过朝歌,自己来到了商朝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