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必有冲突,我也不想蓉儿你夹在中间!”
公孙蓉却不以为然道,“父亲,其实我倒是觉得他的话是另外有深意!”
公孙蓉诧异道,“哦?还有什么意思?”
公孙蓉道,“他也许是在说,他和我们的现在的目标一致,就是消灭蚩尤,既然如此,那我们以后的目标也很可能一致!”
公孙熊则说道,“蓉儿你也在场,也听到他说过,日后消灭蚩尤之后,他是要还政给诸国,为父替他卖命征讨诸国,最后不过是徒劳一场,坏人是为父在坐,好人却是他在当……”
公孙蓉道,“不过父亲你不觉得他说的其实也很有道理么,按照现在的情况而言,的确如他所言,书不同文,车不同轨,要做到真正意义上的统一谈何容易?中原地大物博,从北之难,光是骑马都要走上几个月,所谓鞭长莫及,如何管辖?”
公孙熊不禁眉头一皱,看着公孙蓉半晌后道,“蓉儿,你似乎很是认同他的观点?”
公孙蓉道,“女儿只是以事论事而已!”
公孙熊正色地看着女儿公孙蓉道,“这么说,蓉儿你是一心要嫁给他了?”
公孙蓉心中一动,随即也正色地朝公孙熊道,“父亲刚才说,你和他之间日后难免会有冲突,担心女儿夹在中间难做,但是在女儿看来却是不然,女儿觉得父亲和他都是难得一见的英雄,女儿愿意做你们二人之间的调节,说不定不但可以解除你们日后的误会和冲突,还能阻止一些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发生!”
公孙熊则朝公孙蓉冷声道,“蓉儿,你把国家大事想的太简单了,他是国君,已经有了王后,而且娶你之后,还不知道会娶多少女儿,他日他在迷恋其他女子,又岂会把你放在眼里!”
公孙蓉道,“那就是女儿自己的事了,女儿自信不会轻易失去恩宠!”
公孙熊正色地看向公孙蓉,“这么说,你是下定决心要嫁给张阳了?”
公孙蓉也是正色切坚定的点头道,“非君不嫁!”
公孙熊一阵沉默后,什么也没说,起身叹了一口气后走了。
公孙蓉则坐在原位,给自己斟了一樽酒,喝了一口后,要看远方。
其实说的那些大道理还是其次,在刚才王崇阳蓦然回首看向自己的那一霎,公孙蓉感觉自己和王崇阳在前世就好像认识一样。
这种感觉很特殊也很奇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总是在那一刻,公孙蓉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了片刻,有了一种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