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樊送着朱由崧和卢九德出了门后,看着朱由崧上了轿子后,这才彻底地松了一口气。
卢九德一边跟在轿子旁边,一边回头看了一眼公孙樊进了公孙府后,这才对着轿帘子里的朱由崧道,“皇上,这个公孙樊桀骜不驯,国家危难之时,不想着身先士卒报效朝廷,居然在这奇货可居,等皇上您亲自来,才肯出山……”
轿子里的朱由崧口气倒很平淡,“朕是如何坐上龙椅的,朕自己心里清楚,如今江山社稷不稳,朕也是如履薄冰,步步为营,这公孙樊现在还有可用之处,朕可以忍受!”
卢九德听朱由崧这么说,只好道,“奴才也只是替皇上感觉不值,今日在这公孙府中,公孙茜不把皇上您放在眼里,就连那几个乡野匹夫,居然……”
朱由崧听到这里,立刻朝卢九德道,“对了,你立刻派人监视公孙府,只要那几个人出府,立刻给朕……”
卢九德一听这话,立刻会意道,“奴才明白,绝对不会留半点隐患的,这种蝼蚁贱民,死十万次都难消奴才心头之恨!”
轿中的朱由崧道,“朕何时让你杀他们了?朕的意思是,请他们来宫中一续,朕对那个农夫很感兴趣!”
卢九德闻言不禁愣在当场了,难道当今皇上对女色没什么兴趣,倒是对男色有兴趣了?
不过既然皇上下令了,只得遵命,立刻吹了一声哨子,潜伏在街道两侧的东厂细作立刻出现一个,给卢九德请安。
卢九德则附耳交代了几声,那细作立刻领命而去,卢九德这才跟着轿子一路朝着金陵紫禁城而去。
而此时的王崇阳见公孙茜已经拜了海霍娜为师,而自己此行来公孙府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遂向公孙茜告辞。
公孙茜刚拜完师,哪肯放众人离去,立刻和王崇阳说道,“几位不如在我家多住几日!”
王崇阳却摇头道,“不必了,我还有要事,就不久留了!”
公孙茜一阵郁闷,随即看向新拜的师傅海霍娜,“那师傅你呢,多留几日吧!”
海霍娜看向王崇阳,自己也在想,王崇阳让自己收了公孙茜做徒弟,他自己却要走,是不是找个理由把自己留在这?
而王崇阳的确也是这么想的,这也包括在嘉定时处理黄依依的问题,他表面上说出了一番的道理,其实也是有这个打算。
王崇阳朝海霍娜道,“既然你徒弟挽留你,你就多住几日吧!”
海霍娜立刻道,“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