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震祖冷哼一声道,“你还真有闲情逸致,你当我和你一样清闲么,你赶紧料理好这里,我在准备迎接教主大驾!”
王崇阳原来一直觉得姜震祖此人不错,即便是叶封侯临终前让自己找他报仇,自己内心都曾经纠结万分。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杀宇文飞的不是百里无敌,但是与其喝酒的绝对是他,但是他只猜中了前面,却没有猜中凶手居然真的就是姜震祖。
如此一来,之前公孙爵的推测反而是正确的,姜震祖那晚找自己喝酒,原来只是拉着自己给他做了一个时间证人而已。
王崇阳这时从来没有如此的悲愤过,自己如此相信姜震祖,没想到自己最终却只是对方利用的一枚棋子而已。
那么也就是说,之前姜震祖说的什么误杀叶封侯的愧疚之心都不过是装出来,博取自己的同情而已。
百里无敌此时注意到王崇阳的眼睛始终在盯着地上的姜震祖,满脸的难以置信和愤慨之色。
他不禁笑着和姜震祖说,“看来这小子至今都不太相信你居然是教主的人呢,你难道不想和对方解释一下?”
姜震祖抬头看了一眼王崇阳,随即冷哼一声朝百里无敌道,“我才没你这么无聊呢!”刚刚说完,脚下一用力,瞬间就从这里消失了。
百里无敌却嘿嘿一阵冷笑,抬头朝王崇阳说,“他不解释无妨,我也同样知道事情始末,一样可以向你解释清楚!”
王崇阳看着百里无敌,那眼神看上去好像在说,只要我能脱困,立刻就要杀光你们一样。
百里无敌笑了笑说,“你也不用这么看着我,你看姜震祖骗了你这么久,最终连一个解释都没有,而我至少还在这给你解释解释呢!”
他说着继续又和王崇阳说,“该怎么说你才能明白呢?唔,对了,应该从你第一次遇到叶封侯开始说吧!!”
王崇阳心下一骇,自己遇到叶封侯的事,百里无敌居然也知道。
百里无敌则继续说,“好像不对,应该是从你喝了姜震祖的灼心酒开始说!”
听百里无敌这么一说,王崇阳心中一骇,既然姜震祖是通天的人,那么他给自己喝的灼心酒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百里无敌似乎看出了王崇阳的担心,立刻说道,“你也不用过分担心,他的灼心酒并非是毒药,怎么说好呢,这小子自己不说,让我来说,我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了,只能简短地给你介绍一下!”
他说着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随即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