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满脸诧异地看着东门垂柳,“东门道兄的意思是?”
东门垂柳则说,“自从十几年前叶封侯死后,姜震祖就一蹶不振,整日与酒为伴,借酒消愁,什么事都不管不问,家族的事更是都交给了徒弟子侄去打理了,而且他与宇文飞的交情真的好到如此么?以至于他对宇文飞之死如此伤心,这不得不叫人起疑啊!”
公孙爵此时走了过来,冷哼一声道,“老子早就对他起疑了,当时不也是曾经怀疑过他么?”
淳于正德闻言不禁看了一眼姜震祖走远的方向,“不过姜震祖似乎和宇文飞虽然没什么太深厚的交情,但是也没有什么太深的仇恨吧,他杀了宇文飞?不能吧?”
东门垂柳抚须一笑道,“事事无绝对,人心叵测啊!”
公孙爵这时却说,“不过比起姜震祖来,老子还是觉得王崇阳的嫌疑最大,现在这小子无端端的不见了,明显就是做贼心虚!”说着一阵沉吟后说,“但是姜震祖说的叶封侯,只怕也有可能!”
淳于正德一声长叹,“这次修真大会真是事多啊,刚来才一天,就出了这么多事,真是叫人头疼啊!”
东门垂柳则说,“比起叶封侯来,老夫还是希望凶手是王崇阳,叶封侯现在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相比之下,还是乳臭未干的王崇阳比较好对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