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王崇阳一愕,朝姜震祖抱歉道,“姜前辈,晚辈倒是忘了规矩,身上实在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宝物啊!”
姜震祖先是一愕,随即明白了王崇阳的意思,立刻朝王崇阳一笑,“我说了,我们是酒肉朋友,既然是朋友,那就是平辈的,那些礼节就不要了!”
王崇阳又说,“但是前辈送我灼心酒,我实在是应该表示表示才对!”
姜震祖哈哈一笑道,“你不是一直在表示么?”
王崇阳一愕,一时没明白姜震祖的意思。
姜震祖说,“从下午陪我喝到半夜的酒,还不算表示么?”
王崇阳一听这话,也是哈哈一笑,立刻拿着酒坛和姜震祖手中的酒坛一碰,“那就继续表示一下!”
两人这次都一次将酒坛里的酒喝光了,这才罢休,随即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抬头看向天空的明月。
王崇阳此时不禁又想到了叶封侯的遗愿,与姜震祖走的越近,自己越担心以后不忍下手。
也许是自己不会看人吧,但是怎么看姜震祖都不像是一个坏人,至少比其他三个宗主要好相处了多。
姜震祖这时转身看了一眼王崇阳,“你有没有怀疑过我?”
王崇阳愕然地看着姜震祖,连忙道,“宇文飞的事?没有!”
姜震祖笑着拍了拍王崇阳的肩膀,“你啊,还是太年轻,太容易轻信人,既然这是命案,你就应该对除了自己之外的所有人都产生怀疑才对!”
王崇阳闻言反问姜震祖,“那么前辈定然是怀疑过我了?”
姜震祖并不否认地说,“所有人都似乎有疑点,但是什么人都似乎没有动机!”
王崇阳立刻一笑道,“我曾经在众人面前顶撞过宇文前辈,我的动机很明显了!”
姜震祖却摇了摇头说,“我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我看不会是你!”
王崇阳疑问道,“为什么开始怀疑,又不怀疑了?”
姜震祖说,“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直觉告诉我,宇文飞生前陪酒之人就是凶手,你会陪宇文飞喝酒么?就算你愿意,以宇文飞的脾气,他也不会和你喝,所以绝对不是你!”
王崇阳却说,“现在只是怀疑有人和他喝过酒,你怎么就能确定喝酒之人就是凶手?”
姜震祖立刻说,“你想一下,宇文飞是什么人,是什么修为,一般人要想杀他,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有一种人却是可以的!”
王崇阳心下顿时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