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爵父女了,眼看着公孙爵硬是将公孙瑶儿拉走后,这才一声长叹。
东门垂柳微微一笑说,“公孙道兄这么多年都没变,始终在为膝下无子而耿耿于怀啊!”
淳于正德立刻解释道,“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我意思是,如果瑶儿侄女不喜欢我大儿子,我还有其他儿子……”
东门垂柳哈哈一笑,“淳于道兄,这些话你不用和我们解释,更不用和公孙道兄解释,他这种心态,你怎么解释都是徒然!”
淳于正德一想也是,公孙爵脾气古怪,在他面前根本就不能提一句有关儿子的话了,最终只能一声长叹,这个亲看来是攀不上了。
淳于蔚文却有些失望,这时看了一眼王崇阳,立刻又和淳于正德说,“父亲,这小子……”
淳于正德看了一眼王崇阳,随即朝淳于蔚文说,“这是人家和瑶儿侄女的事,你少管,今天你的事,我还没和你算账呢,跟我回去!”
说完又朝东门垂柳以及姜震祖一拱手,“两位道兄,我就先行告辞了!”
东门垂柳见状立刻说,“淳于道兄,叶封侯的事……”
淳于正德已经领着淳于蔚文走远了,听到这话后,头也不回地说,“他要是来报仇,我等着就是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东门垂柳见淳于正德走远后,这才一叹,转身朝姜震祖说,“姜道兄有何打算!”
姜震祖说,“能有什么打算,车到山前必有路,况且我始终觉得这次叶封侯回来事有蹊跷!”
东门垂柳沉吟了片刻后,只好一叹道,“算了,你们都不担心,我还担心什么?”
说完东门垂柳也逐渐走远了,路过王崇阳身边的时候,不禁多看了王崇阳一眼,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淳于蔚文状告王崇阳的事,涉及的是公孙和淳于两家,现在这两家都没深究,他也就不用多此一举了。
王崇阳一直很少说话,这时见这里只有姜震祖了,才拱手问道,“姜前辈,灼心酒到底是什么酒?”
姜震祖问,“为什么这么问?”
王崇阳说,“我之前念过自禁咒,但是被淳于蔚文冰封之后,感觉体内有一股暖流……”
没等王崇阳说完,姜震祖一笑道,“原来如此,灼心酒可以解除一切身上的负面符咒,也可以加强一切正面符咒!”
王崇阳这才恍然,原来真的是灼心酒的效果。
姜震祖这时眼神一阵飘动地看了看王崇阳,总感觉王崇阳的修为好像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