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爵听王崇阳这么一说,暗道算你小子还算识抬举,嘴上却和蓝袍汉子说,“你看,这话可不是我说的!”
东门垂柳却说,“老夫是来喝酒的,不是来听你们在这算计谁胜谁负的,天天比来比去的有什么意思?”
蓝袍汉子这时又凭空拿出几个杯子来,王崇阳见状立刻过去帮忙斟酒,毕竟都是德高望重的前辈,自己在他们面前谦卑一点不是坏事。
等王崇阳将酒斟满之后,公孙爵立刻举杯邀饮道,“来来来,十几年才能喝一次姜兄的酒,今日定要不醉不归!”
东门垂柳和淳于正德也都举起杯来,只有蓝袍汉子这时却看向了站在一边的王崇阳,“小兄弟,你怎么不喝?”
王崇阳连忙说,“四位前辈面前,哪有晚辈喝酒的份?”
蓝袍汉子立刻将手中酒杯往桌上重重的一放,冷哼一声道,“放狗屁,我早说了,喝酒就是喝酒,酒桌之上没辈分,你爱喝就喝!”
公孙爵看在眼里,不禁一笑道,“姜兄,你脾气还是如此啊!别吓着人家小友!”
王崇阳则立刻端起酒坛,给自己倒了一杯后,朝着四人一举杯,随即朝蓝袍汉子说,“那晚辈就不客气了!”
看着王崇阳一饮而尽之后,蓝袍汉子才哈哈一笑,“这就对了,不过你也不要前辈晚辈的,我再重申一次,酒桌之上无辈分,既然有缘在一起喝酒,就算是个酒肉朋友吧!”
东门垂柳哈哈一笑道,“姜震祖,姜道兄,你的真知灼见每每都能超乎老夫的思维范畴啊!不过话是在理,我们是来喝酒的,不是来套辈分的!”
淳于正德闻言不禁摇了摇头,他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姜震祖这人是四大家族中性格最古怪的,谁都预料不到他什么时候会说一些惊世骇俗的话来。
公孙爵也是笑而不语,只是看了王崇阳一眼,自己这边四大家族的宗主在喝酒,倒是让这小子占了便宜,试问天下还有多少人有幸和四大宗主同桌饮酒,还不论辈分?
王崇阳却暗暗多看了蓝袍汉子一眼,原来他的确就是四大家族的姜家宗主姜震祖?
姜震祖一脸喝了几杯,不禁摇了摇头,朝东门垂柳、淳于蔚文和公孙爵说,“这酒虽然也是百年佳酿,却喝不出我那灼心酒的滋味来,可惜可叹啊!”
公孙爵立刻笑道,“姜道兄,你那灼心酒可谓是口口灼心,可不是一般人能喝得下去的,我等就无福消受了!”
东门垂柳也笑着摇头不止,“姜道兄,你是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