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阳没搭理东皇太一,倒是想起了当初自己的班主任和自己说的话,“王崇阳啊,你字写的这么好,怎么就不肯在学习上用点功呢,你把你写字的心思用在学习上多好?”
当初自己为什么喜欢写毛笔字已经忘记了,但是班主任和自己说的这番话,却一直记着。
羊爱国此时又连贊了几声好后,这才放下了王崇阳的字,看着王崇阳,“没想到小友还有这笔法,真是让老夫刮目相看啊!”
王崇阳笑着说,“好几年没写了,当时班主任说写字写的好没有出息,就放弃了!”
羊爱国破口大骂道,“误人子弟啊,现在的老师只追求学生成绩,却把学生真正的才华给掩盖了,你要是坚持写下去,说不定已经成了书法大家了!”
王崇阳笑道,“羊老爷谬赞了!”
这时兰姨端起来一杯茶,羊爱国却说,“重泡,泡上等黄山毛尖!”说着又朝王崇阳说,“小友,坐下说话!”
待王崇阳坐下后,羊爱国又说,“我听小周说,这次我家三子,又是被一些脏东西缠上了?”
王崇阳说,“上次我就和大少爷还有二少爷说过,三少爷天生就是引邪之体,让他们多注意一下。”
羊爱国却喃喃地道,“老大和老二也没和我说过啊!”说着又问王崇阳,“难道就没有什么彻底解决的办法么?”
王崇阳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用心念问东皇太一,“老头问话呢,老子怎么回答?”
东皇太一说,“彻底解决是不可能了,只能在这里设下一个天地禁咒,让羊三尽量不要出门就是了!”
王崇阳依照东皇太一所言和羊爱国说了一番,“只有这个办法了!”
羊爱国一阵沉吟,嘴里喃喃道,“这都是我造的孽啊!”
王崇阳听在耳内,却没有多问什么,这毕竟是羊爱国的私事,他想说自然会说,不想说问了也是白问。
羊爱国这时又看着王崇阳,“小友,这才我家三子又是多亏你和小周了,真不知道该如何答谢你们!”
王崇阳笑了笑,东皇太一立刻提醒他,“还傻笑什么,直接开口要春秋五龙鼎!”
没等王崇阳开口呢,羊爱国一声长叹,“小友上次不是说看上我的春秋五龙鼎了?不是老夫舍不得不送给你,只是当年是我父亲说过,此鼎被下了什么禁咒,只待有缘人才能开启,老夫可以送你们,但是拿得走拿不走,那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王崇阳立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