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被烧成了焦炭,他还是跟着比较放心。
看袁三爷和狗剩都走了出去,刑玉琦张了张嘴,似乎有话要说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
“阳叔、”
“什么事?”
“你能不能送我去刑山宗。”等了半晌,刑玉琦还是开口说道。
“刑山宗?去那里干什么?”
刑玉琦低下头想了想,似乎在考虑什么。
“你有什么顾虑吗?”陈寄凡看出他的犹豫,问道。
刑玉琦转头看着陈寄凡,从怀中掏出一块墨玉色的牌子,上面有一个用白玉镶成的刑字。
“这是父亲在丹离第一次出现之后给我的,他似乎知道丹霞宗凶多吉少,他说如果出事的话,让我拿着这块玉牌去找刑山宗。”
“去刑山宗?”阳旭皱起眉头,那个由落魄皇族成立的神秘门派,远离尘世坐落在遥远的寒东之地,邢泰然怎么会和他们扯上关系?
“父亲说、”刑玉琦顿了一下,似乎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不过他还是继续说了下去:“父亲说我们也是皇族后人。”
阳旭听他这样说之后却没再怀疑,当初他们四人在皇城被困,全靠邢泰然指路才捡了一条命回来,而在皇城里面的时候,他对皇宫的布局也非常熟悉。
如果他真的是皇族后人,那这一切也就说得过去了。
“他还说了什么?”阳旭问道。
“没了。”刑玉琦摇摇头,当时他还在和邢泰然生气,还发脾气把玉使劲往地上丢去。想到这里,他痛苦的闭上眼睛,没想到他和父亲见的最后一面却是在吵架。
晚上,变故发生之时他把玉找了出来,那玉牌一点划痕都没有留下,可给他玉的那人却永远都见不到了。
“等袁姑娘他们回来再做打算吧!”阳旭想了想,如果刑山宗真的能收留他们也算是一个好去处,至少不再担心被追杀。
“不!现在就走。”刑玉琦却没打算等袁三爷回来,不然也不会等到袁三爷走了之后再说这话。
“为什么?”陈寄凡皱了皱眉头。
“如果不是他们父亲也不会死。”刑玉琦把丹霞宗的覆灭全算在袁三爷和狗剩身上了。
“不,”阳旭看他有点钻牛角尖了,解释道:“没有他们丹门也会上门来的,因为我们暗中帮丹门看守着一颗朱颜果树,但是果子却丢了,丹凤生那时是来兴师问罪的,只是恰好和收徒仪式撞上了。”
“朱颜果?!”刑玉琦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