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是个痛苦的日子呢,因为这两个月是毕业季,几年的情谊因这个月的夏风缓缓吹散。
——题记
六月,在我们这已经是非常热的了,同时,我们也过完了几乎是最后一次的“儿童节”。
天空的底色是淡蓝的,是被泪水染成的低色。白云占了天空都一大半,导致操场有些阴冷。夏风吹动着树叶,“沙沙”的声音伴随着读书声与老师的解说声。
六月独有的“猛辣”太阳躲在厚厚的云层中,似乎在看着我们感觉一冷一热的样子偷笑着。这一天,我们要拍小学毕业照。(作者是小学生,望谅解。)语文老师在拍毕业照之前对我们班的这种着装很无可奈何,有的穿长袖,有的穿短袖。下来后,靠近我们三班的二班有人说:
“我靠,你们班好特殊啊。不怕被校长骂?”
常被叫宁哥的同学说;“有什么怕?拍个毕业照而已,有这么讲究么?”接着,宁哥有些“自豪”的说:“我们班特殊,我们班自豪!”
三班先拍,排列好顺序时,我站在第二个阶梯上耸了耸肩,双手交叉,试图让自己暖一些。因为早上时夏风突然变得特别凉,不光是我有些不适应,其他人也是。我用稍微有些冰冷的手拽了拽我右边的女生:“呐,萱。你有没有觉得突然特别的冷?”
“是啊是啊,”萱点了点头,和我一样耸了耸肩:“有点冷,我突然想去拿外套过来穿了。”
我和萱叹了口气,因为这是不可能的。毕竟,这是在拍毕业照。
我侧过脸看一下后面的情况,没想到看到章夜辰那家伙。他看了我一眼,对我做了个口型:
嘿,嫂子。
我知道他在说什么,一眼就看出来了,我也回了他一个口型:
叫姐,不然不借你计算器;不叫,就乖乖闭嘴。还有,我顺势瞪了他一眼,不许叫我嫂子!
是是是,嫂子。
章夜辰无奈的看着我,我也无奈地看着他。
……有啥用?还不是一样叫嫂子?我默默的又在心里叹了口气,我对我这个脑子彻底感到失望。彻彻底底的失望。
大榕树上的几只麻雀刚刚好叫着,它们似乎在“嘲笑”着我的脑子无能。
当我们三班和老师都到齐后,摄影师打了个个手势,我们开始变得严肃起来,表情几乎一模一样。相机出现的一道红点依次划过每个人的眼睛,定着。在摄影师说“好了”的下一秒钟,我们如鸟兽受到猎人攻击似的,向四处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