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就不能进行。
自己是个男人,就是再推迟两年也无所谓。叶蝉不同,她已经十七岁了,再等下去就是老姑娘了。
即便自己不嫌弃叶蝉,世人该怎么看叶蝉?
“别灰心,即便叶蝉姑娘不能接受父皇的封赏,以后有的是机会。”
马上就要开战,即便叶蝉接受不了父皇的封赏,他们俩的婚事也得靠后。
若是叶蝉在战场上立下战功,还愁父皇不按功行赏吗?
等到战事告一段落,举行婚礼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等到夏阳和叶蝉都有了军功,父皇在京城赏了宅子,就不用再到夏家和夏家的人一块生活,谁又能干涉他们呢?
“主子,您说的可是真的?”
“废话,什么时候骗过你?”
跟在主子身后,夏阳一遍催马,一边听周围百姓的议论。
“听说是大皇子的人,啧啧,竟敢敢贪污修缮河道的专款,还敢私吞救灾银子,真的太嚣张了。”
“别乱说,大皇子的人听了去,我们都得遭殃。”
“大皇子不是被抓起来了吗?皇上最好别让他出来,不然,出来也是祸祸人。”
“切,瞧你说的,虎毒不食子,皇上那么仁义,能致亲生儿子于死地?”
“王子犯法于庶民同罪,皇上可是英明的。”
“切!瞧你说的,就好似朝廷是你家开的。”
夏阳跟在主子身边久了,知道主子从来不会和这些小老百姓计较,便没有制止这些人,跟在南宫昊身后继续往前走。
等到了无人处,夏阳催马来到主子身边,“主子,这些老百姓说的可是真的?”
“你说呢?”南宫昊冰冷淡漠不带一丝深意的说道。
“大皇子的人也太猖狂了,无视百姓的死活,就该被杀头。”
“你是普通百姓吗?大皇子是你能随便说的?还是你不想活了?”
“属下知错了。”夏阳默默的退到主子身后。
南宫昊进了宫,庆元帝等在承乾殿。
“都准备好了?”庆元帝问。
“万事具备。”南宫昊回。
“圣旨。”庆元帝看都不看冯公公一眼。
冯公公捧着圣旨,双手交于南宫昊。
这是命南宫昊为钦差大臣,到江南调查修缮河道专款贪污案和贪墨赈灾银子的。
“此一去山高水远,不知何时能凯旋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