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昊只想脱下靴子,给夏阳摔上几鞋底子。
怎么这么没眼力见,没看到我们小两口正在温存吗?天大的事不能向后靠靠吗?
江紫烟坐直了,看向夏阳。
这位没眼力的棒槌,叶羽叶蝉就是老在楚王府,也不能嫁给这样的人。
“王爷,刚才夜莺那边传来消息,县令虽是和这些和尚没勾结,这里的所作所为也是知情的,怕是早就背叛了朝廷,做了朝中某人的鹰犬。”
夏阳才不管你们温存不温存,该说的一句也没落下。
既是夏阳不来回报,南宫昊也已猜到这个县令有了异心。
寺院距离县城只有五里路,又是爆炸又是大火的,身为一方父母官,不该前来查看究竟,为一方百姓保驾护航吗?
之所以没来,就是知道这里的和尚并非善类,这些和尚出了事,怕牵连上自己这才装作不知。
这也正好证实了此人的身份。
“接着查,传信给夜莺那里,凡是涉及寺庙和尚的人,秘密处理。”
若是把人押到京城,再按部就班的审问,怕是到了猴年马月也解决不了。也有可能不了了之,最后还得落得南宫昊多此一举。
人死了,有再大的能耐使不出来,高。
江紫烟暗暗称赞。自己的男人怎么看怎么顺眼,若不是夏阳这个棒槌戳在一旁,说不好会扑倒南宫昊。
“传令下去,今晚到福田县城找个客栈,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出发。”
南宫昊站起来,弯腰拉着江紫烟的手,把江紫烟也拉起来。
夏阳看着两个人交缠在一块儿的手,不求能有王妃这样的女子陪着,就是叶羽叶蝉那样的就挺好。
夏阳若是知道江紫烟早就把他排除到叶羽叶蝉择婿人群之外了,怕是不得急的跳起来。
夏阳怕自己再看下去会眼馋死,便收回目光传令去了。
江紫烟道:“既然装扮成珠宝商人,就该有个称呼,叫什么好呢?”
“这个简单,我们刚刚新婚,我称呼你娘子,你称呼我夫君。”
南宫昊把酝酿了好久的说词搬了出来。
怎么听着好似身上掉鸡皮疙瘩。
“这称呼不好往人前喊吧?”
“你是说我们两个人的时候这样称呼吗?娘子?”
呵呵,别这样好不好?
江紫烟别扭的转过身,还真能叫得出口。
“你还欠我一声